他決心要找回一些面子。
白衣少年卻是癡迷于棋局,給羽塵介紹棋局。
“我便如實相告吧。你說得沒錯,我內心確實偏向于白子。因為白子代表天道,而黑子代表魔道。如今天道昌盛,就如這棋盤中的白子,將黑子團團圍困,已是勝券在握。而黑子只能險中求勝,別無他法。”
羽塵:“這么說來,魔道輸定了?”
白衣少年點頭:“只要白子不出錯,魔道就輸定了。”
羽塵淡淡道:“我看未必。”
白衣少年:“如若不信,閣下可以此為局,與我對弈一局。”
羽塵卻笑著說:“我不擅長對弈。小時候,我經常和師傅對弈。師傅棋藝精湛,我一盤都沒贏過他。所以到后來,我就開始玩賴了。”
說罷,羽塵突然之間拂袖猛甩。
‘嘩啦’一聲,白衣少年擺的棋局,被羽塵連棋盤一塊掀掉了。
黑白棋子掉落一地。
白衣少年大驚:“你怎么可以這樣。。。。”
羽塵微笑說:“棋局中的規則,只適合于棋盤之中。但卻不適合棋盤之外。當你我都身處棋盤之中,若是下棋的人玩賴,掀了棋盤。你我該如何應對呀。”
白衣少年原本還在生氣。
但聽了羽塵這番言論后,漸漸冷靜了下來,陷入了思考。
好半天,白衣少年微微點頭
“羽塵你說得很對。我的眼光太過于局限于棋盤之中,以至于癡迷其中的規則,卻沒想到還這么一招。下棋者掀掉棋盤,讓一切重新來過。”
白衣少年哈哈一笑:“果然好手段。羽塵,這局是你贏了。你的想法天馬行空,比我要活躍多了。”
羽塵:“前輩客氣。若沒有其他事的話,晚輩告辭。”
白衣少年:“請。”
羽塵扳回一局,挽回了面子。
但剛要退出去時候,白衣少年卻突然叫住了他
“羽塵。等一下,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解釋清楚。”
羽塵:“前輩請說。”
白衣少年微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意針對玉女派,是因為我不喜歡截教門徒?”
羽塵好奇問:“難道不是嗎?”
白衣少年:“那我現在便明確告訴你,玉女派從古至今,它都不是截教分支。她們不過只是一群打著截教招牌的騙子而已。”
“這。。。當真?”這瓜實在太大,羽塵一下子差點沒能承受住。
白衣少年淡淡說:“我沒必要和你說謊。”
羽塵:“那玉女派既然不是截教分支,為何要供奉通天教主。”
白衣少年:“四個字,掩人耳目。羽塵,你記著。逍遙派是真真正正的人教嫡系,而玉女派確是假的截教分支。這幫女人居心叵測,誰也不知道她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身為李道子的大弟子,且勿陷進去了。”
羽塵離開書院的時候,有些失魂落魄,腦子一團漿糊。
他內心基本全盤相信白衣少年說的話。
白衣少年這種境界的大能,是不屑于說謊話的。
但羽塵不明白,玉女派好好的,干嘛要假扮截教分支,這對她們有什么好處嗎?
這一點,羽塵也問過白衣少年。
但白衣少年也無法給出答案。
反正來來回回四個字: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