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經降臨,許許多多的窗口處透出了略顯昏黃的燈光。勞倫斯他們跟著那名年輕的畫師向他所說的家的方向走去。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前往的的方向并不是他們打聽的這個年輕人所住的地方。
“我們現在去哪里?”就在年輕的畫家帶著三個人走在一條小巷中的時候,賽菲爾突然張嘴問到,“我看前面就是在河邊上的倉庫,你是住倉庫里嗎?”
“不,當然不是。”聽到這句問話后正在前面帶路的年輕畫家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不過他仍然用很平淡的語氣說。“我住在之前那些公寓樓上,但是那也只是我住的地方而已。只有前邊倉庫里邊我的畫室是才是我真正的家,因為那是我靈魂寄托的地方。”
“靈魂寄托的地方嗎?你說的沒錯,就像那句諺語說的那樣:珍寶在何處,心也在何處。只有靈魂寄托的地方才能被稱得上是家,其他地方也就只是一個住處罷了。”賽菲爾用女校里學來的詠嘆調略顯夸張的應和到。
聊天中,四個人慢慢走到了一處有些破敗的倉庫前停住了腳步。接著那名畫家轉過頭盯著他們用一種低沉的嗓音說到,“好了,這位可愛的女士就在這里等著,而你們跟著我來吧。”
就在他張開嘴說話的時候,勞倫斯突然感覺到精神上受到了一股沖擊,好像一個聲音從心底里暗示著自己要跟著面前這個人一樣。
“又是精神類法術,難道這個年頭精神類法術就那么常見嗎?”勞倫斯內心嘟囔著假裝被控制的樣子在他的帶領下向旁邊的一條昏暗的街巷中走去,因為他也想去一個人少點兒的地方解決問題。而這個地方雖然人不多,但總是有那么一兩個。
當這個人走在勞倫斯和法緹娜前邊,準備領著他們往旁邊那條僻靜的小巷走去的時候。勞倫斯成功的利用【傳訊術】和兩位女士聯絡上了。很明顯現在所有人并沒有被控制,一切都在計劃范圍內。
“到了,馬上就要到了。”走進那條沒有任何路燈的小路后,年輕畫家心里念叨著。“多么可愛的小姐啊,我的收藏馬上就要多一個了。只要先把這個討厭的男人和惡心的大老鼠清理掉就可以了。”
“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啊,憑什么他們能和那么可愛的小姐待在一起。”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小巷正中央。在黑暗中,畫家的指頭上的指甲迅速的變長變鋒利。同時向手術刀一樣的指甲上滲出了點點瑩綠色的光芒。
“現在你們去死吧!那些美麗的存在和力量都應該是我的。”想到這里,他停住了腳步彎下腰做出要在地上撿個東西的動作,順便確定跟在他身后的兩個人的位置。
確定下跟在后面的兩個人位置后,他快速轉身向著離他更近一些的勞倫斯直接由下向上揮爪抓了過去。
本來他以為會和之前幾次一樣看見撕裂的**,飛濺的鮮血以及一張驚恐慘白的臉,但是這一次他意外的抓了個空。
當他順勢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的是站在他四五米外那個年輕男子舉起的右手上那把手槍的黑洞洞的槍口。
“嘭——”“啊。”
畫家捂著自己的左速后退著,同時臉上露出了驚恐且不可思議之色。他眼睛和頭部傳來的劇痛感告訴他這個時候自己受了很重的傷。
就在這個時候,那名鼠人也靠近了他同時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一瞬間,被抓住地方的皮膚上留下了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同時他全身的衣物也開始燃燒并爆發出了明亮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