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死了,否則別想商量,再者現如今你在老夫的地盤上,恐怕今日你是必死無疑了。”
十分回絕的話直接從武伯候的口中傳遞了出來,邊說著,武伯候眼中的殺意越發的強烈了,而周圍隱藏著的士卒也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正打算等待自己的主子一聲令下,就直接沖出去講莽夫亂刀砍死,而一邊的元粟再遲鈍也發現了秦瓊和自己家老爺有仇了,直接召著急起來了。
“老爺,不能殺啊,秦瓊這邊有小少爺!”
聽到這句話,賈總管的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然后抓住了武伯候,而武伯候也聽到了元粟嘴里的話。
“小少爺?秦瓊,哈哈哈,元粟恐怕你是被此撩騙了,這家伙根本就不叫做秦瓊,而是叫做秦莽,秦國的大良造!”
聽到居然是假名字,元粟立刻僵硬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秦莽,隨后抿了抿嘴,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不,老爺,雖然他不是叫做秦瓊,但是他的手上有小少爺,是少爺留下的唯一的子嗣,若是元粟有騙老爺的地方,元粟愿意天打五雷轟,死無全尸!”
元粟的話立刻讓本來在狂笑的武伯候僵硬住了,他緩緩的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然后眼睛死死的,死死的盯著元粟。
“元粟,老夫念在你與奎兒是從小長大的玩伴,并沒有殺你,今日你若是在胡言亂語,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來人!”
武伯候如何不知道自己家兒子是什么樣的人,雖然為人好色,但是也不是去欺占良家婦女的人,最多也就是去一些紅樓什么的。
加上兔子不吃窩邊草,劉奎若真的有留下什么一兒半女,他如何會不知道,只當是元粟聯合莽夫要誆騙自己,所以立刻對著外面的人喊了出來。
早已經做好準備的士卒立刻拿著武器沖了出來,一個個虎視眈眈盯著莽夫和元粟,當然最多的目光還是警惕的看著莽夫。
因為他們沒什么底氣能否將莽夫干掉,若是干不掉那么他們就慘了,元粟看著這一幕,立刻急了起來,直接從懷里將畫像套了出來。
“老爺,相信我啊,相信元粟的話,元粟沒撒謊,這是小少爺的畫像,和少爺小的時候一摸一樣,這是少爺去世之后元粟找到的線索,還請老爺明察啊!”
本來認定對方是在演戲的武伯候聽到元粟的話立刻停頓了一下,而賈總管在聽到元粟的話,下意識的走了過去,接下了元粟手上的畫像。
“哼,區區一張畫像能說明什么?”
武伯候不屑的話傳遞了過來,他甚至看都沒有看元粟遞給賈總管手上的畫像和資料。
“秦莽,別再垂死掙扎了,今日,既然你來了,那么就受死吧!”
武伯候剛想下令讓人殺了莽夫的時候,賈總管顫抖的聲音傳遞了過來,聲音中帶著喜悅和不敢置信。
“老……老爺……真……這……這真的是……小少爺的畫像……和少爺小時候……一摸一樣。”
聽到賈總管的話,下一刻,武伯候的臉色有些難看,然后直接轉身拿走了賈總管手上的畫像,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和劉奎有三四分相似的孩子。
孩子的面容大約是一兩歲左右,十分的可愛,而且或許是采用素描的原因,看起來越發的鮮活動人,讓人一看還以為孩子會從紙張上跳躍出來一般。
特別是那雙眼睛和鼻子,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都說孩子像爺爺,不知道為什么,拿起這張畫像的時候,武伯候的內心有個聲音告訴他,這就是他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