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注意的解題的過程。
更多根本看不懂人注意卻是署名。
署名:巧士。
“巧士是誰?”
有知情人就答了:“韓府少君,太娘娘賜字巧士。”
“不對,這是女子的筆跡。”
還有人說了:“這不可能,剛才是錢府女眷的馬車。錢府的女眷怎么可能替韓府的少君前來,這事太怪。”
有位路過的商人聽了聽后說道:“誰請我在花滿樓喝一壺八百文的錢,我把我知道的講給你們聽。”
樓內有個聲音傳來:“八百文,我請了。”
聲音出,人也跟著出來。正是韓俟。
那商人一看,再看了看韓俟身邊的長隨,搖了搖頭:“這位小官人身邊的隨從帶的是韓府的牌子,你不能請,要換個人。”
韓俟不明白,他正準備問,為什么自己不能請。
馬上就有人出了這茶錢。
“我請。”頂尖的樓園內有的是豪門哥兒,一壺茶罷了,又不是最頂尖的那種。
商人進了花滿樓:“兩天前夜里,在嚴州江邊。韓府的少君與錢府的大姑娘江邊斗文、斗算。聽說還比斗了西域大秦的什么秘方,小的不懂。”
“什么,你說我叔父和錢府大姑娘?”韓俟立即上前。
那商人也不緊張,一拱手:“給官人見禮,所以說這茶錢不能讓官人出。”
“你繼續講。”
“昨個,就在嚴州韓府別院。我也只是聽說,錢府大姑娘上門找韓府少君斗茶、斗弈、比對子。而后,韓家少君親自把錢府大姑娘送到江邊,送上船,當時有詩,這可是我親耳聽到的,當時聽到的人少說也有幾十人。”
韓俟問:“什么詩。”
“錢府大姑娘念了一句,我不太懂,是我號掌柜的抄下來的。”商人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張紙來,有人看過念道: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花滿樓內吵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了。
就算沒讀過多少的書人也聽得出來,這是一首情詩。
女子主動給男子寫情詩在臨安夜不是什么大事,但錢府的大姑娘是什么身份,這才是讓人驚的地方。
這是什么節奏,錢府的大姑娘給自家叔父寫情詩,韓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馬上就問:“我叔父回詩了嗎?”
“回了,我要加盤點心,我號掌柜當時抄錄之后,連說三次,這詩可了不得。”
同時有五個人高喊:“來,上點心。”
這商人也不敢等點心送上來,趕緊就把詩拿了出來,立即有人搶出去,開始念: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韓俟聽完之后,頭也沒回就往家奔去。
這么大事,他要立即告訴他叔公,也就是韓侂胄知道。
最初送茶的那位問道:“你可見到有沒有送禮物。”
“何止是禮物,這位小官人你可是想不到,那鍛錦再高半品,絕然就是貢品了。我號的伙計看著碼頭上的挑夫把各種珍品綢鍛往錢府的大船上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