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仙倫希望看到這次洗牌,在他眼里鹽商亂棍打死十個,最多有一個是好人。
茶鹽司的官,打死十個,再把家眷拉出來打死十個,這壞人都沒有殺夠,肯定還有漏網的。
那么,接下來茶鹽司的官,劉仙倫內心認為,這天下最合適的人選只有一個。
錢家,錢皓桁。
錢家其實還有一位在朝的大官,但劉仙倫看不上,這位便是錢象祖。
話說這些錢象祖與韓家在歷史上還真有淵源。
韓侂胄設計貶了錢象祖,而在史彌遠與楊皇后要殺韓侂胄的時候,錢象祖卻在此時選擇投靠楊皇后,他也成為了殺韓侂胄助力。
名為除奸。
但,他為楊皇后給金國寫的乞表,實在是……,完顏構附體。
當然,這一切還沒有發現,劉仙倫純粹就是看不起錢象祖這個人。
劉仙倫換了衣服,倒也是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老帥哥。
登船,出發。
當天下午,船就到平湖島。
就在平湖島最大的宅院之中,劉淮與劉仙倫,只帶著四名親兵,見到此地的地頭蛇,司馬浩繁。
這位沒讀過書,也沒當過兵,父輩時從北邊往南逃,犯了事再逃,逃無可逃更當了海匪,加上他兒子,他已經是三代海匪。
官軍什么的,他見過。
“你們有點不懂規矩,到我這里要選小船遞帖子,不過既然來了上門便是客,留下五十萬錢交了碼頭費。而后一桶水一千五百錢。”
司馬海匪老大在報著自已的價位。
他只當是這是被海流帶過來的大宋水師的船,這里是他的地盤,他先開價,對方若是強硬的話,減點。若是軟弱,就照價收。
劉淮默默的聽著。
聽完所有的報價之后劉淮抬起頭:“我是這樣想的,你這里武藝高強一點也就是你背后左邊那位,我會先用兩把飛刀,一把胸口,一把眼睛。然后再用我皮靴內的短刀刺穿你的脖子,你一定要求饒,可惜你只能噴點血沫子,喊不什么話來,其余的……”
說完,劉淮就動手了。
當真是兩把飛刀出手,然后一刀刺穿了司馬海匪老大的脖子,這才抽出腰刀,三招殺了五個人后重新坐了回去。
司馬海匪老大正如他說的那樣,想求饒,可血沫子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來。
劉仙倫連眼睛都沒有眨,在劉淮坐下的時候,劉仙倫這位文士很平淡的吩咐了一句:“屠了。”
屠了!
就是屠了。
劉淮身邊的親兵都是百戰豪軍。
一群連烏合之眾都算不上了海匪,一刻鐘莊園三里范圍內殺盡。
兩個時辰,整個平湖島上所有的海匪只有死人與苦力兩類。
一桿旗立了起來。
平海軍。
現在,這個島是大宋平海軍的官方管理之地。
普通的逃難者,漁民,打算去流求作點小生意的小商人,自然是被安撫的對象。
劉淮與劉仙倫站在島的東邊,往對岸看去。
“雷岙說話不靠譜,什么叫能游過去,這怕是有近百里。”
劉仙倫回答:“島上的人說,只有八十里不到,你說的曬鹽之事,依島上的描述的海灘與環境,應該就在這對岸。依我看鹽之事不用急,這里有一樣大生意可以作,別人辦不了,韓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