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韓絳點了點頭。
“那么,你也給這個世界一份美好吧,曾祖累了,去吧。你岳父怕是有事和你講,先讓他過來,我和他說幾句。”
韓絳起身:“是,曾祖。”
韓絳退離,把替錢蕁逸傳話把錢皓桁叫了過去。
錢皓桁站在錢蕁逸面前:“祖父。”
錢蕁逸點了點頭:“站的近些。”
錢皓桁靠近之后,錢蕁逸說道:“跪下。”
見到錢皓桁跪下之后,錢蕁逸才說道:“絳兒的出身、來歷,我都清楚了,我會寫下來,若我意外早亡沒機會告訴你,我也會留下讓你知道這秘密的機關。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再猜測,這孩子是個好孩子,這天下一定會因他而變。”
錢皓桁重重一禮:“孫兒明白,孫兒謹記。”
“恩,去吧。我累了。”
“是,孫兒告退。”錢皓桁再一禮,然后才站起來退離。
錢皓桁要問韓絳的事很簡單。
既然不問韓絳的私事,就只有泉州那點事了。
韓絳去見錢皓桁,錢皓桁已經命人單獨備下了酒菜,他準備和韓絳好好聊一聊,可左等右等也不見韓絳過來。
這是什么道理。
自已身為岳父,竟然還要等女婿。
這小子是皮癢了。
不能派人去找,今天錢家支房來的人多,可別把正房的臉丟了。
沒辦法,錢皓桁只有親自去找。
半個時辰后,錢皓桁在東院小門房外的過道找到了韓絳,韓絳正坐在一株景觀樹的樹壇上,手上拿著一封信發呆。
“絳兒!”
聽到錢皓桁的呼喚,韓絳如同觸電一樣驚了一下,趕緊把信塞進懷里后起身施禮:“岳父大人。”
錢皓桁點了點頭:“我備了些酒菜。”
“是。”
韓絳跟著錢皓桁,卻是滿腦袋心事,錢皓桁雖然看出來但沒問。
到了錢皓桁的獨院,院內連一個仆人都沒有,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地上一字擺開了八只酒壇子。
不說話,先干三碗。
然后錢皓桁對韓絳說道:“泉州的人口增加了,就衙門的統計多了五千戶,以一個泉州城來說,五千戶讓泉州的米價漲了兩成,鹽價漲了一成。或許你早有安排,廣南東路的米運到后,米價恢復了正常。”
“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