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火炮時代的小悲傷,沒辦法一群船往上沖了。
金國這邊也很驚訝,為什么遠遠看著上百艘船,卻只過來的四艘。
沒辦法,這是水師這邊經過精準計算的,只能四艘,再多便會非常的危險。
只見四艘船全速沖向金軍,金軍床弩全部掛弦,投石車開始準備之時,南海水師四艘船在距離二里遠的時候開始強行側帆,滿舵,硬生生的把船的行進路線拉出一個大弧線來。
金軍水師的將領第一反應,這是他們的飛騎攻城的方法。
騎兵先往城下沖,到了一定距離的時候與城墻平行,然后飛騎射殺城頭上的守軍。
來的快,去的快。
那么,二里。
他們能打到本陣嗎?
卻見四艘船單側炮門全開,這不是旗艦,不需要太多戰兵,這是純海戰用戰艦,單面三十六門炮,比起尋常的旗艦炮門多一倍。全船一共八十四門炮,兩側合計七十二門,前八后四,一共八十四門炮。
為了打出最兇的炮火,所以才有了這飛騎飛射的打法。
三十六門炮齊射,巨大的炮聲驚天動地。
三十六門炮齊射,遠遠的看過去,可以感覺到整個側過來的船被硬生生的橫推了足足有三尺,就在海面上平移了三尺。
各船的船員很清楚,若不是事先加了繩帶,給炮后移留下了空間,硬裝式在船體上,一次齊射船體都能給撕裂。
一輪齊射后,各船轉帆,開始畫下了一個弧線,讓另一邊的炮門對準金軍。
射程既真理、口徑既正義。
這句話此時得到了驗證。
第一輪齊射,金軍水師哀號遍地,前排的船被炸的碎木漫天。許多船開始進水,即將沉沒。
大量的水兵落水,岸邊卻亂成了一團。
沒等金軍回過神來,第二輪齊射又來了,這一次打出的金國水師的無力感。
這射程,他們的投石車距離不夠,床弩飛過去也沒了力度。
第三輪。
直接攻打岸基防御體系。
四條船打了八輪,側炮各開四炮,前后炮門總共開了三炮。
隨后跟著上的平底船,直接就往岸邊沖。
幾百個小虎蹲抬出來,又是一輪轟殺之后,武裝到牙齒的士兵們才提著刀,拿著弩開始往上沖。
金軍守城騎兵殺出。
他們是金軍的驕傲,是金軍的底牌。
“飛盤準備,散彈炮第二輪。”有軍官高喊著,傳令兵一遍遍的重復著他的命令。
飛盤,一種用鋼片彈簧彈射的炸彈,放在盤架上之后,點燃然后彈射出去,最遠可達三百步,落地就炸。
不傷人,只傷馬,專傷馬腿馬肚子。
散彈炮才是傷人的,不粗,只有兩寸的口徑,兩個抬著就能飛奔,一個人扛著也能走動,裝的藥包、彈包。
打五次就需要清洗炮膛。
對于各軍而言,已經不需要改進了。
面對騎兵沖鋒,能發射三次的就已經是極優秀的營隊了。
南海軍團不慫。
那怕他們曾經是宋軍,慫就是他們的代名詞。
慫的是大宋,不是他們。
炮口都頂到了騎兵的長矛了,炮兵們拿著火把寸步不退,點燃火炮然后提起刀盾短矛就開始往上沖,他們專砍馬腿。
登州碼頭,金軍大敗。
登州城。
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