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戰士不聽被保護人的勸告接近五十米范圍內本身就違反了《兵隊現行生命系守護暫行條例》,加上對房子周邊居民的走訪調查,結合房子周圍除蒼蠅蚊子外無一生物出現和當晚出現在天空的金色長河,不難猜出是面前這位能量暴動誤殺三人。
原本兵方僅打算內部處理,生命系這邊還打算給些補償——國家寵兒本身就代表著特權。
看著已經閉上眼的段辰則,對人高看幾分的程建華果斷應下:“我一定帶到。你也累了,就……”
“我不累!”段辰則猛然睜開眼,盯著程建華道:“普通治療對我已經沒用了,我身體有多糟糕想必你們也清楚,所以,我想申請下一步治療。”
“下一步治療啊,”被嚇了一跳的程建華聞言有些為難,“說實話,我們對生命系如何治療不甚了解。”
“我知道的。用東邊的治療方式就行,你們不是派了人給我嗎?”也許怕人不同意,段辰則下了猛藥,“如果不及時治療,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壓制多久。這里人可比我那小破屋多。”
“!!!”話都到這份上了,程建華也沒法不同意,況且他一句“不知還能壓制多久”就讓口中的拖延理由沒了說出來的機會,要醫院的人命還是要生命系的命,這問題可真是要命。
“怎么治?”程建華只能力求最穩妥的法子。
“很簡單,去海邊吸收異獸的就行。”段辰則終于能把這兩個月來的夢想說出來,整個人無比激動,“東邊只要是治療系的都用這法子恢復,位置夠好,就算是偷也能讓傷勢好轉不少。”
程建華看著段辰則難以掩蓋的興奮頓感頭疼,帶一個癱瘓的生命系跑到海邊去偷異獸的能量,這計劃真是大膽又刺|激,稍不注意這生命系可就涼了。
若是對著平常人還能用句“等你好些再說”,但對無法被常規方式治療的生命系這法子就好比矛撞上盾,誰也奈何不了誰。
“我這去跟上級反應,請您好好休息。”
目送程建華走出門,被轉移至單人套間的段辰則費七八力的伸出右手給自己比了個心。喜滋滋一抬頭,卻在看到一個女兵時大驚失色,下意識掙扎著把左腰捂住。
“別過來!救命!!!”
破音的叫喊頓時將外頭的士兵和沒走遠的程建華引了回來。
程建華左看驚恐縮在病床角落還不停掙扎想要挪下床避開的段辰則,右看一臉茫然無措站在一邊待命的女兵,無奈只能先讓女兵離開。
果不其然,女兵一走段辰則臉上明顯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卻在看到女護士時再次變臉,掙扎中連被子帶人一起跌下床,不等人去扶時,清晰的骨折聲傳入眾人耳中。
打發走所有的女子,被幾個男兵抱回病床,右腿打著石膏固定的段辰則一臉幽怨看著程建華,卻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亂發脾氣:“曾經被個女的從后頭把腰捅穿了,不好意思麻煩我身邊能全換成男的嗎?”
程建華愧疚MAX,前腳說不會有下次,后腳這位又因為他們派來的人在層層保護的病房里摔成骨折,打臉來得太快讓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