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朱格要是被形容為毫無夢想的咸魚也是可以的;被形容為砧板上的豬肉也是可以的,甭管他被形容成什么,總之被梅詩踩著頭的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夢想_(:з」∠)_
這群保鏢仿佛失了智一樣沒有一個敢上前搭理他,朱格氣得是牙根癢癢,他甚至暗暗發誓,等他這次回去就要讓他爸給他換一波保鏢。
“那個……這位小姐……”為首的一個保鏢磕磕巴巴地張嘴詢問著梅詩能不能放掉朱格,只是話還沒說完,梅詩腳下一用勁朱格那殺豬慘叫聲就哎呦哎喂地叫喚出來了。
“別別別別別說話別說話!哎呦喲喲!!!”
“說,除了我,還有妹妹,你平時干這事多嗎?”梅詩沉聲問著朱格,似是要扒老底,當著街上這么多人的面,朱格是又羞又氣,一邊喊著讓路邊看熱鬧的人都多遠滾多遠,一邊又連忙擺手否認自己之前沒有干過這事。
當他覺察到踩在臉上的腳上力道還沒減少,朱格甚至還用腿蹬了蹬,活像一個沒有頭的大王八在那劃水:“真沒有了!沒有了!”
“沒有了?”
“真沒了!”
“你不會其他的連搭訕的功夫都省了直接上手搶吧?”梅詩可不相信朱格那一副猥瑣、目露淫光的樣子,怎么瞧著都不像平時不干正經事的。
她可不覺得她和鳳兒的美貌能讓人失了智頭一次干出這種下流事來,這肯定不是初犯。
“怎么可能?就我這身份擺在這多少人上桿子送過來,都是你情我愿的!”朱格忍住痛處在那嚎著,“能有幾個像你們這種蠻橫潑辣還能打的女人!?都是吃不飽飯的,賣皮肉就為了要口吃的老子給了,老子上了她們又能怎么了?!”
“神踏馬你情我愿!”梅詩聽完話便面露惡心,將踩在朱格的臉上的腳挪開,照著正臉再踩一腳,然后又一腳隨意踢在朱格身上,將他一腳踹飛。
梅詩沒有撿著重要部位一腳踢死他已經算是不錯了,只是將朱格一腳踢吐血暈過去已經是她最大的底線了。
保鏢手忙腳亂的接住了被踢飛幾米后吐口血直接暈了的朱格之后,眾人面面相覷,也沒人敢上前去攔著梅詩他們離開。
“還不趕緊帶你家老板去看看醫生,還看什么呀,看我們你家豬哥還能醒過來?”六六手插口袋提醒道,“別想去告狀,我們有錄音,到時候對峙起來我們也沒在怕的,不信的話試試。”
說完,六六便跟上了梅詩的腳步,他看得出來梅詩此刻很生氣,暗戳戳地問道:
【宿主,你生氣了?】
【嗯,生氣還不能把這人渣一腳踹死。】梅詩顧忌著這里是一號基地?萬一把這人弄死終歸會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
“梅老板?你別生氣了,為這種人渣不值得。”曾玉璨也注意到梅詩的黑臉,小聲的安慰著她。
“我不僅因為這個人生氣,而是在我聽見他說的那些‘你情我愿’的理論的時候周圍人都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我甚至聽見了有些人的嗤笑,這……很好笑嘛?”梅詩深吸了口氣?又道,“拿錢、拿物質來說話的‘你情我愿’是最虛假的你情我愿。”
“為什么?”曾玉璨有些疑惑,六六也似懂非懂?只有梅詩走著,看見了交易所,站在那,解釋道:“如果有一天?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明碼標價之后?你還可以說?你是人嗎?”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情我愿?你需要我身體、或者身上某一個部分,只要你給得起錢,我愿意,別人就不能干涉,對嗎?”
“……”望著梅詩那漆黑瞳孔里的嚴肅?曾玉璨此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想點頭吧,但是總有些地方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