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冷笑道:“何老師,你要當老賴就說一聲了,我們也不會逼著你當眾學狗爬學狗叫。只是,一個老賴還真不配為人師表。”
左一句老賴,右一句老賴,何雁冰火冒三丈。
但他得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總比學狗爬學狗叫好的多。
“徐樂三個月沒來學校,我是檢查一下他有沒有落下功課。”何雁冰忍住怒火,為自己開脫,“還好,他還沒落下功課。徐樂,希望你繼續努力。”
童真無語,冠冕堂皇的借口,還**給自己臉上貼金,夠無恥。
“何老師最近是不是經常做噩夢?”徐樂突然問道。
何雁冰一愣,不高興道:“跟你無關。”
徐樂聳聳肩道:“何老師臉色蠟黃,顯然肝火旺盛。嘴唇微黑,是脾腎不好。呵呵,何老師應該有三個月沒跟老婆行房事吧。我猜想,何老師是不舉。”
“哈哈……”所有男生都大笑起來。
不舉!
是個男人都知道什么意思,腎虛嘛!
何雁冰臉色脹的通紅,心里無比驚駭,這個徐樂怎么知道他身體上的毛病。
他顧不得學生的嘲笑,這個病根折磨了他半年,與老婆的關系也越來越差。去大醫院檢查好幾次,都說他身體沒什么問題,讓他不要有心理壓力,順其自然就好。
但都順其自然半年了,他還是硬不起來,而且,身體也越來越差。
徐樂一口氣說出他的病根,難道他有辦法醫治?
“你……怎么知道?”何雁冰承認了。
徐樂說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任何病因都會在身體上表現出來,我是看出來的。”
“你有辦法?”何雁冰滿臉希望問道。
“有啊,只是,你得兌現賭注啊!”徐樂坐下來,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說道。
“學狗爬,學狗叫,我兌現。”何雁冰說完,果然當真全班同學的面學狗爬,爬了三圈,半跪在徐樂面前,“汪汪汪”學狗叫了三聲。
聲音清脆,有神。
“哈哈……”全班同學都伏在桌子上大笑,笑的肚子都疼了。
童真更是拿出手機,把何雁冰剛才的動作和叫聲全都給拍下來。
“我已經學狗爬了,學狗叫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治病的辦法!?”何雁冰眼睛怨毒地看著徐樂,今天他可是丟盡臉面。
徐樂從本子上撕下一張紙,拿起筆唰唰寫了幾味藥,把藥方丟給何雁冰,冷冷說道:“照這張藥方抓藥,連喝三個療程,你的病就可以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