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昭臉色一冷,喝道:“保安怎么還不上來?快,把這個廢物趕走!”
徐樂冷笑,目光淡淡掃了陳詩言、楊天昭二人一眼,那逼人的寒氣,嚇的陳詩言、楊天昭不敢再出言羞辱他。
“也好,你們不相信我也不強求。不過,蕭書記當過兵吧!而且蕭書記當兵期間受過兩次傷,都傷在左側腰部。也就在那個時候,蕭書記才落下病根,一直讓你痛不欲生。本來這種隱疾不管,是不會危害到生命,最多也就讓蕭書記半邊身子癱瘓,一到陰雨天氣左側腰部刺痛無比而已。但這幾天不得當的處理方式,錯誤的針灸,導致蕭書記左側腰部的經絡損害更嚴重,已經影響到心肺功能。”徐樂本不想管蕭哲的事,哪怕蕭哲是天陽市的書記,又跟他沒什么關系。
但蕭瓔珞之前對他不錯,數次為他說話解圍,而且蕭哲官聲不錯,到天陽市任書記后,著實為天陽市的老百姓做了許多實事、好事,也讓天陽市這幾年經濟高速發展,天陽市民的生活水平和質量明顯有了質的飛躍,就沖這一點,他也不會袖手旁觀,提醒一下蕭哲。
至于蕭哲是信,還是不信,他就沒不放在心上了。信,他救蕭哲一命,不信,那也就只能這樣了。
“好,好,蕭書記,既然大家那么不信任我的醫術,一個小高中生都能質疑我的診斷,您的病我不瞧就是了。”廉政邦大怒,如果不是給天陽市的書記看病,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保安,保安呢,把這人給趕出去。”楊雄慌了,這個廉政邦是他花大價錢請來的坐堂中醫,就是專門給蕭哲看病的,借此攀上蕭哲這棵大樹。
如果廉政邦尥蹶子不干了,那么蕭哲的病怎么辦?要是蕭哲在這里出了一點事,那對他絕對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多年辛苦經營下來的事業也會在一瞬間轟然倒塌。
在場的其他人也表情各異,心想這小子太年輕了,什么都不懂,還想在天陽市的書記面前露露臉,那也得分分場合,分分什么事啊,這場合是你能玩得轉的?
蕭哲也頗為不悅,一半是因為徐樂,一半則是因為廉政邦,聽廉政邦話的意思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他好歹也是天陽市的書記,你就算是名聲在響,也得懂得幾分禮數了吧。
雖然是這樣想,但蕭哲還是有些煩躁的揮揮手道:“楊總,讓不相干的人出去吧!”
“保安呢,送出去,快。”楊雄急眼了,他看得出來蕭哲現在已經極度不滿了。
“不用送,我自己出去。”徐樂制止了要扭他的保安,他繼續說道,“蕭書記以前是陰雨天氣痛苦不已,吃止痛藥會有緩減作用。但自從來這里看病后,左邊身子的麻木更有嚴重,一到陰雨天氣就痛的死去活來,吃止痛藥也沒用。而最嚴重的是,你的左手開始不靈活,左側大腦也出現短暫的缺氧現象,經常會忘記事情。我可以告訴你,這個病繼續按照他的辦法去治療,不出一個星期,你必然癱瘓,半年后,你會全身經絡萎縮痛苦死去。”
“你說什么?狂妄無知,給我往死里打!”楊雄怒火萬丈,這是說他在害蕭哲啊!
這蕭哲要是當真了,那對他就是滅頂之災。
“等等!”蕭哲心頭大驚,這徐樂說的情況與他這一個月來的身體情況一模一樣,難道他真的有辦法?
楊雄慌忙解釋道:“蕭書記,這件事我馬上處理好,這小子狂妄無知,居然詛咒蕭書記,我絕對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