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之亂是漢朝年間的一次起義,其最初的初衷是為生民請命,想不到如今卻是墮落到這種程度,倒是讓劉毅氣急。
這些殘存的士兵,盡皆是有命案在身,其印堂發黑,周身怨念不散。
若不是劉毅將這些家伙捉來,此刻他們怕不是正在折磨生魂,熬煉血肉。
故而溧陽手段盡管殘忍,可是劉毅卻并不覺得過分,反而是大快人心拍手稱贊,這些黃巾余孽連婦女孩童都不放過,又憑什么去讓別人對他仁慈?
對于這種惡人,只有比他們更加兇惡,才能夠將其鎮住。
“孫子,你爺爺我他媽要是眨一下眼,我他媽就是你兒子!“
“磨磨唧唧的,趕緊送爺爺上路!”
“不就陰火焚魂嗎,你什么東西,不過一條狗罷了。”
這黃巾余孽倒是硬氣,竟然面對溧陽的如此拷問,都還保持著一副輕佻的模樣,絲毫不將溧陽放在眼里。
聽聞其言,又看到劉毅就在身邊,溧陽當場怒極,手中長鞭輕輕晃動便化作一道火鏈,纏繞在發言之人的身上。
“別白費功夫,你從爺爺嘴里不會得到任何東西的!”
”我高二牛玩了tmd一輩子鬼,你什么東西,還想玩你爺爺,孫子!”
呸!
一口惡臭的膿痰差點砸到溧陽的身上,氣的溧陽陰魂顫抖,反手就是兩巴掌打在了這黃巾余孽的臉上。
劉毅有些驚奇,土雞瓦狗一樣的黃巾余孽為什么會有如此強盛的意志力,即便溧陽這樣的去折磨他們,也不肯透露絲毫有關于本部的消息?
這很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刪了這家伙十幾巴掌之后,溧陽又狠狠的一腳踹了上去,用腳碾在對方的臉上,方才出了一口氣,朝著劉毅的方向靠了過來。
“末將無能,未能完成陛下之命。”
“啟稟陛下,賊人狡猾,其神魂之上留有烙印,若是強行窺探,其魂便要化作飛灰。”
“此術惡毒至極,有很多東西開口提及,便要神魂崩解,故而末將無有所獲,還請陛下恕罪。”
嗯哼?
想不到這些黃巾余孽的身上盡皆被人下了咒法,身不由己,神魂之中有著禁制,若是說了不該說的,不要直接化作飛灰。
哼,這太平道教端是狠毒,連對自己的信徒都如此下作。
劉毅看了一眼發聲冷笑,原來如此,這家伙才這么硬氣。
抬手便祭出以灰暗光芒,當中一副漆黑陰冷的勾索出現。
“秦宣何在?還不將其拿下,更待何時?”
只看到這所從劉毅的手中落下,徑直的朝著秦宣的方向飛去,那一瞬間,秦宣的背后像是浮現出一個黑衣黑袍的虛影,正是黑無常之形。
在這一瞬間,秦宣的氣勢忽然暴漲,直接達到了無限接近仙道七重的層次,氣勢直逼那云臺四將?
傳承之寶入手,只一瞬間秦宣便明悟的劉毅所言。
其揮動手中鉤鎖,朝著面前的大放狂言的黃巾余孽輕輕一挑,便看到一道生魂從中落下。
那纏繞于靈魂之上的禁制在這一刻被勾魂索挑了出去,只留下一道生魂被秦宣拘了出來。
閻王叫你三更死,豈能留你到五更?
無常面前,生死自由地府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