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出嫁才能坐八抬大轎,邢瑞雪只是隨口一說,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她不由得羞紅了粉面,看得高明心中呯呯跳。
“那你說,我是參加還不是參加?”邢瑞雪征求高明的意見。
“我當然不想讓你參加!”高明的意見很明確,“所謂的同學會,要么是混得好的牛逼向沒混好的傻逼同學裝逼,要么就是當年沒有來得及曖昧的人重續前緣。裝逼的和想曖昧的人或許喜歡,在我們這些旁觀者看來,實在沒什么意思!”
高明隱約記得,前世他聽人說過一些關于侯衛民的事。這小子在上大學期間,曾經和高中時的某個女同學發生一段戀情。那個女同學甚至還為他打了胎。
不管那個為侯衛民打胎的女同學是誰,高明對侯衛民都是沒有一點好感。
現在想來,酒桌上只要出現了邢瑞雪,侯衛民的心思就一定會在她身上,不懷好意是肯定的。
既然他重生回來,就一定要阻止邢瑞雪與侯衛民見面。隨便侯衛民禍害誰,只要不是邢瑞雪,高明還是可以放過他的。
邢瑞雪點了點頭,覺得高明總結得很精辟,卻不知道他是以中年人的心理來看待這個問題的,更不知道他這一瞬間居然轉了這么多心思。
可是,她又有點為難:“我們班有好幾個女同學都要去,包括葉雯。她都和我說好了,四號那天一起去。我要是爽約,有點不太好吧!”
葉雯就是呂東潤的暗戀對象,在他們那一屆的女同學中,葉雯和邢瑞雪的關系最密切。
“那你們倆就都別去!四號那天我找個飯店安排一下,專門請你們倆,找呂東潤來作陪。你看怎么樣?”
“我早就聽說呂東潤喜歡葉雯,你是想給呂東潤和葉雯牽線的吧!”邢瑞雪白了高明一眼,“高一、高二的時候,我就知道呂東潤是你的死黨,你為了兄弟還真舍得下本錢!”
高明笑道:“我和東潤是兄弟,你和葉雯是姊妹,大家在一起玩,如果我們兩對都成了,豈不是一段佳話!”
即便是在路燈下,也能看出邢瑞雪的小臉緋紅,她嬌叱道:“瞎說什么呢?誰跟你成了?我將來還要調回朋城的,看你怎么辦?難道,你能跟著我去朋城?”
“那有什么?我可以在朋城開公司、買房、買車嘛!”
其實,他就是不在朋城買房也無所謂,云河區距離朋城的市中心不過三十公里,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
“誰在乎你有沒有房和車?我是獨身主義者!”
“那我也做一個獨身主義者!和你作伴!”
“壞蛋!”邢瑞雪輕輕地捶了高明一拳,“這樣吧,我明天跟葉雯說一聲,要不去,我們都不去!”
“行,就這么定了,我后天也訂個酒店,就我們四個人,開開心心地玩一天!”
“不要亂花錢啊!”邢瑞雪說著,打了個哈欠,“我要回宿舍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一定要慢點開!”
“好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