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嘿一聲道,“我倒是不明白了,那二皇子若是構陷大皇子,還準備把梁國四皇子一并陷入死局,那梁皇也不管管?”
旁邊人冷聲道,“管?你怎么知道,實際上是梁皇刻意造成的這種局面呢?他位高權重,自己立的太子究竟是不是在沽名養望,是不是在尋求軍方支持準備篡位,難道不清楚?他說不定清清楚楚,只是故意讓自己兒子之間斗爭,所謂帝王權衡,說不定是他故意寵信二皇子,由此借他的手把他早后悔立下的大皇子廢去。否則二皇子要是贏了,他為何不現在就立他為太子。反而要空懸太子之位,惹得下面爭斗?”
“說到底,這梁皇大可能就是最大的那頭老狐貍!”
“呸!依我看就是忠奸不辨,不,他就是最大的奸詐!”
“來來來,一人一句,罵罵這大梁皇帝老兒,痛快一下……”
眾人聽得義憤填膺,便自發點著名的人說一句感想,但多都是罵語。
“昏庸閉塞,縱容二皇子這種外金內銹,實則一丘之貉!”
“只重表面功夫,紊亂朝綱!這梁國王朝,遲早要完!”
這邊罵了過后,看向旁邊一個年輕弟子,但那年輕弟子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于是眾人紛紛望著他,那表情是,輪到你了。
那名玄衣弟子躊躇了一下,雙手抱拳,對眾人鞠了一躬,道,“我……還是不參與了。父綱在上,身為兒臣不得議論。父皇行事,即便有再多不理解,那也不是我可以評判的。”
小院里,看著這個不知什么時候從隔壁乙字屋過來加入到他們小院聚會的這名青年,一時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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