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視線被迅速的轉移到了陸澤的身上,關心起了陸澤傷勢的問題,看到陸澤微博上的通知,也算是把心放下了。
脖子上的傷口不用談了,背部的傷口也不用縫針,包扎好后,近一個周時間不能洗澡而已,最嚴重的的可能就是這個背部肌肉拉傷,但也不嚴重,沒什么問題。
醫生也沒建議說是住院觀察,陸澤把衣服穿上后,坐著一輛小摩的回到了酒店先休息一天,至于明天拍不拍再看情況。
說是這么說,實際上陸澤第二天就趕到了片場開工,何瑞寬也調整了一下拍攝順序,盡量調整一些動作幅度不是很大的戲提前開拍。
在此期間陸澤也找過唐媽私聊了一下唐仁軒受到驚嚇的賠償問題,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唐媽說什么都沒接受陸澤得賠償,只是說讓陸澤把這件事給忘了,就這樣過去算了。
至于小仁軒對陸澤的感情也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產生影響,還是像之前一樣,喜歡膩在陸澤身邊,偶爾一塊看兩集海綿寶寶。
在東陽的戲份其實并算太多,拍攝了十五天之后,劇組上百號人收拾了自己的鋪蓋卷后,再次出發,前往何南進行下一階段的拍攝。
首先是來到了鄭洲拍攝了十七天,其他的一切都好,只是這里以面食為主,讓一幫以米為主食的人有些不習慣。
剛開始早上一碗胡辣湯,中午羊肉泡饃,晚上炒拉條子吃的倒是挺過癮,只是時間一長,就感覺實在是吃不動了,只有在晚上收工之后,大伙才能結伴去做飯的飯店,或者自己找地方做飯打打牙祭。
之后又有新的問題出現,三月中旬的鄭洲不知道怎么就迷戀上了下雨,來鄭洲十七天,下了十三天的雨,倒是下的不大,只是稀稀拉拉的毛毛雨,時有時無的,伴隨著清涼的小風,給拍攝造成了一定的困難。
首先是光照的問題,一直陰著天,用濾鏡也沒有辦法太多的補救,并且風偶爾會吹動毛毛雨,透過防護罩,打在鏡頭上,雖然這是極少發生的情況,但只要一滴雨水進去,那整段鏡頭就全廢了,只能翻拍重來。
更可怕的是病,低溫的天氣、長時間的小雨、在冷風中一呆就是一天、水土不服、飲食差異等等一系列最糟糕的情況都讓大伙兒給遇上了,最終,一百七十多號人,被感冒干倒了九十多口子,劇組一天擦鼻涕用的手紙就三大袋子。
而感冒也十分影響表演的狀態,演員們鼻子堵塞只能讓何瑞寬放棄收音,決定后期錄制,另外需要留給演員們充足的休息時間,原本十三天差不多能拍完的劇本硬生生拖到了十七天,他們才轉戰到濮陽,在濮陽拍了八天后來到了周口。
到達周口后,何瑞寬組織了一次慈善活動,算是給大伙放個假,也算是給大家留個美好的紀念,大家一起去了當地的貧困縣給那里的小學送了不少的物資,之后各自拿出些錢,給這所破舊的小學重新翻修一下,不過這就不歸他們管了,到時候會有人來和當地政·府進行協商,在今年暑假開始動工。
陸澤之前不是沒做過慈善,只要檔期安排的開,慈善晚會每年總會參加一兩次,只是第一次親自去當地送物,一時間還是有些感慨。
當年他家也是貧困人口,陸楠上高中都是靠貧困戶口補貼,陸澤原本以為自己家就夠窮了,來到這兒才發現,他當年的生活才哪兒到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