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身上還真沒有疼痛,只是看著前方站著的這幫人,陸澤有些傻眼,只好學著其他人,把棍子扔在地上,舉著雙手趴在地上,隨后被人用膝蓋壓住后背,把手銬帶上。
“你們華夏人真都這么能打?”
“警察先生,我說我是被迫還手的你信嗎?”
“我相信,但是你作為外籍人士,必須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我會幫你聯系大使館,確定你是被迫還擊的話,你就沒事了,好了,現在起身,跪在地上,我拉著你起來。”
“請問有頭套嗎?牛皮紙袋也行。”
“沒有。”
......
陸澤又出名了,還是在國際范圍出了名,不過這次可不是電影大火,或者戛納奪獎這樣的好名聲。
現在好了,全世界都知道華夏有個演員賊能打,一挑七,追著一幫窮瘋了的難民滿大街亂跑。
其中下巴脫臼,口吐白沫,差點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死一位,被行李箱砸成中度腦震蕩一位,右手手指斷了三根一位,肋骨骨裂一位,被棍子捅到眼眶造成眉骨骨折,眼球血管破裂,差點失明,現在跟紅眼病一樣的一位,手肘脫臼,牙齒被捅掉三顆的一位,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點毛病。
“沒事寒姨,我沒被打著,警察調取監控確定他們先搶劫我,我是正當還擊,是合法的,防衛過當算不上,他們轉身跑的時候我沒打著他們,嗯,大使館的人在和警方協商,估計再有幾個小時就能走了。”
陸澤尷尬的坐在椅子上,接通電話,輕輕抿了一口咖啡,身邊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一臉無奈的看著陸澤,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不過現在陸澤也在慶幸,幸好他知道現在巴黎有點亂,沒有帶王梓萱過來,不然出點什么事,真的不好跟她家人交代。
之后打來電話的有宋歸遠等一幫朋友和家里人,在詢問了陸澤是否安全后,調侃陸澤現在腕兒大的都上央視新聞了,只是說到一半,就被陸澤掛了電話。
現在陸澤也有點愁,按照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上了火車,馬上就要到戛納,準備今晚的頒獎典禮了,而現在呢......他在蹲局子。
莊羽和王臻給陸澤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詢問他能不能在典禮之前趕到,只是陸澤也不確定.......
填了不少的文件,簽了不少的名字,兩個半小時后,陸澤拍了張照片,順利的給自己留了個“案底”,以后整個歐盟都能查到陸澤的光輝事跡,跟職業拳手差不多,以后陸澤再打架,在不嚴格的意義上來講,空手會被算做持械傷人。
“陸先生,你可以走了,很抱歉讓你的法國之行變得不是那么愉快,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中,你能感受到法國人民的熱情,祝你在金棕櫚獎獲得好成績。”
和一位腰有自己兩個粗的警察局局長握手后,陸澤在大使館工作人員的帶領上,坐上了前往戛納的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