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門關閉的像鐵桶一般,高高的城墻超過三丈,再看這里的護城河,比南城和東城還寬,城頭上吊橋高高扯起。
齊軍的大旗,迎風飄擺,獵獵作響。
無數的兵將精神抖擻,盔明甲亮,手執利刃,劍拔弩張,城上守城物質堆積的像小山。
此時北門和西門早已森嚴壁壘,這其中的奧妙趙恒等人哪能知曉?
他的思維跟柳真的思維早已不在一個層次。
就他殺死周望的族弟及其兵將這件事上,兩個人的思維慣性和處理方式截然不同。
在趙恒看來周望本不愿意打,無奈是被柳真通過城主令困到了戰車上。在這種情況下其族弟和部屬的傷亡,周望肯定要遷怒于柳真。
兩個人本就政見不同,這次加深矛盾是必然的。
然而事實截然相反,柳真按照自己的處理方法,不但化解了分歧,還統一了思想和認識。
現在他們同仇敵愾了。
這一點趙恒根本想不到,也無法理解。
城高池深,防守的跟銅墻鐵壁一般,從這里攻城似乎比在南城更有難度,童猛不僅勃然大怒。
“鎮帥大人息怒,這絕對不可能!”
“趙恒,你他娘的是不是在吃苦肉計?”李吉也怒了。
“冤枉啊李將軍,嚇死小人也不敢有二心。小人不才,愿意領一支人馬打頭陣,拿不下城池,提頭來見!”
面對童猛和李吉的憤怒,趙恒只有立下軍令狀來證明自己。
還未等童猛說話,守城主將周望早就立在城頭了,一眼便看到了護城河畔指手畫腳的趙恒了,禁不住波口大罵。
“趙恒奸賊,你還敢來,看某取爾狗命。”
周望是紙糊的驢大嗓門兒,他逆風能吼出幾百米去。
因此他在城頭上罵,下面聽得清清楚楚。
趙恒一反常態,不怒反而笑了。
“周兄口下留德,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杰,不要再跟著姓柳的執迷不悟了,柳真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念在我們昔日交情的份上,趕緊開城投降,否則天兵攻城,與時俱焚,悔之晚矣。”
“你放屁!你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有何顏面跟本將軍說這些,臟了我的耳朵,背叛大齊,投敵叛國,豬狗不如,我呸——”
周望把趙恒罵了個狗血噴頭。
童猛火爆的脾氣,這些天他積壓的火太大了,正沒地方撒氣呢,聽到了城頭上傳來的罵聲忍不住了。
而且他是武師三層的修為,比別人聽的都清楚,更刺耳。
“取大將軍弓來!”
童猛輕喝一聲,手下一名力士遞過來了一張弓。
這張弓與眾不同,是真正的鐵臂銅胎,而且型號超大,比普通的大號弓幾乎還大一半。
個子矮的人跟它比高,只能認輸。
而且這張弓的弓臂比人的胳膊還粗,整張工的重量超過80斤。
這張弓一般的武將根本拉不開,普通的兵卒拿著它都吃力。
要開這張弓沒有5石以上的力氣根本不可能。
這樣的弓射程當然特遠,只要有力氣,能射出300米以上的距離。
衛軍把這個巨無霸起了一個名字,叫做大將軍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