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互相的考驗,所以那個術士哪怕中招了,也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頂多是被捉弄一下,稍微嚴重一點,可能會稍微受一點傷,也就僅此而已了。
接下來,鄒橫就看到那個被控制住的術士,開始在人群之中翩翩起舞,動作很僵硬,明顯是被人控制了,就連周圍那些機靈一點的普通人,他們也能夠看出端倪。
那個術士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臉色已經漲得通紅,恨不得現在直接找個洞鉆進去,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所掌握的術法,大多數也很難應對他目前的狀況。
終于,在周圍人的目光之中,這個術士忍不住發了狠。
他原本還在舞動的身軀,突然之間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從他的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
與此同時,這名術士身體就重新恢復了控制,而解除了控制之后的第一時間,這名術士就立刻發動了反擊。
他將單手置于胸前掐訣,右腳在地上猛踏,口中還念誦兩句咒語,然后大喝了一聲“起!”
隨著他的聲音,至于他不太遠的那位流派術士,口中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接著他整個人的身體,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牽著,直接將他整個人倒吊了起來,離地三四米高。
而這一幕,又讓周圍的那些普通人把目光投了過去,接下來他們就看到,那個被吊起來的人,身體突然在半空中被甩動了起來,口中更是發出了一連串的驚呼。
一邊對這個咒言流派的術士還以顏色,那個術士還從自己腰間的挎包中,取出了一根紅色的繩索,將其扔了出去。
那根繩索仿佛也被一根無形的手操縱著,綁在了被掛在空中的咒言流派術士身上,將另外一頭系在了一邊的房梁上,然后這名術士才轉身離開。
鄒橫看到兩人的這一番交鋒,他提起了面前的筆,在面前的紙上快速的記錄的一些內容,然后將其收了起來。
接著,鄒橫就站起了身,走到那個被吊在房梁上的咒言流派術士面前,施法將對方放了下來。
那咒言流派的術士看到鄒橫,表情顯得稍微有些沮喪,張了張嘴后,最后也就道了一聲謝。
鄒橫也沒有多理他,將他放下來之后,他就離開了這條街,他拐到了另外一條街上,然后又重新改換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成了一個隨意游蕩的路人,又跟上了幾名術士,因為他已經發現,有同樣喬裝打扮的流派術士,已經盯上了那幾名術士。
沒過多久,一個打扮的很不起眼的流派術士,突然間手中掐動了一個法訣,接著快速向前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