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跑到那幾個術士身邊的時候,更是猛的向前一撲,即便那幾個術士此時已經提高了警惕,可那個流派術士,依然是施展了手段,在他們每個人的后腦勺上都拍了一巴掌,在幾個人憤怒的目光中,那個流派術士身體突然分成了好幾個,向著不同的方向跑去,還叫囂著讓這些術士去追他。
這樣的手段還挺熟悉的,之前的那個齊盛,就用過類似的手段,不過鄒橫在看到對方施展出這樣的手段之后,心中想著的卻是這個流派的術士,當真是嘴巴有些碎。
而面對變成了好幾個,而且向著不同方向逃跑的流派術士,那幾個術士盡管心中有怒氣,卻并沒有追上去。
因為他們很清楚,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分辨哪一個才是對方的真身,若是他們幾個分開的話,追上去說不定還會遇到危險,完全是得不償失。
但是讓他們平白無故忍下這口氣,他們其實也有些不太愿意,畢竟他們是主動被別人招惹的,還被對方扇了一巴掌,哪里有這么容易忍氣吞聲的,況且這種事情,就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的事,能找回場子的話,還是要立即找回來的。
所以幾人雖然沒有追上去,但他們心中也提高了警惕,并且暗自在身上施展了一些手段,等待著對方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畢竟他們剛才沒有追上去,對方是有一定的可能,再次過來招惹他們的。
鄒橫在后面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知道這些人的準備并沒有白做,因為剛才跑開的術士,的確又回來了,看樣子是準備繼續招惹這幾個人。
對方又一次故伎重施,跑到那幾個術士的身邊,去拍打他們后腦勺的時候,鄒橫在心中不由得對那個流派的術士搖了搖頭,這術士還是沒有什么經驗,招惹了對方一次,繼續招惹那幾個術士,本來風險就比第一次高,最起碼也要換個方式再去吧,可結果還繼續故伎重施,這不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看著那個流派術士伸手拍到其中一人的后腦勺上,然后急速后退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手掌好像被那名術士的身體牢牢的給黏住了,鄒橫就知道對方接下來走不了了。
果然,那個流派的術士,在發現自己的手被黏住之后,他焦急的想要將手甩開,可卻發現自己的手掌,和對方的皮膚黏在一起,盡管他用力之下,甚至將對方的皮膚扯出了一個很夸張的弧度,可卻依舊無法擺脫束縛。
而那幾個術士中,其他的人都已經反映了過來,各自也都施展出了手段。
一個術士快速的伸手在流派術士額頭上一拍,那個流派術士身體立刻晃動了起來,看起來一副暈乎乎的樣子,旁邊另外兩個術士,同時從腰間的挎包中取出了幾個布袋,快速的將流派術士裝了進去,然后還有人從身上拿出了一些布條,幾個人手腳麻利的將那個流派術士,牢牢的綁在了里面,將其綁成了一個大布球。
等到綁好之后,他們又快速的在布球上面弄出了一個洞,讓那個流派術士能夠發出聲音,而且還能夠呼吸到空氣,隨后,其中一個數是向前蹬了一腳,將那個大布球向著前方的街道上踢了出去。
那個布球滾動起來,街上頓時響起了那個流派術士的慘叫聲,而聽到這個聲音,那幾個術士則是笑得很開心,看熱鬧的鄒橫,這個時候同樣也笑得很開心。
并且在開心之余,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從身上取出了一張紙,將剛才這幾人的表現寫在了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