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啊!本王的父還真多啊,你說是不是國師。”
嬴政冷冷的看向嫪毐,眼里的殺意已經徹底暴露出來。
“大王,你的父只有莊襄王,而莊襄王已故,那么那些自詡王父之人,自然該殺掉。”
坐在呂不韋對立面的葉驍把玩著這個手中尚未拿來飲用的酒盞說道。
而此刻的呂不韋臉色陰沉,自然是知道他們的用意,指桑罵槐,殺雞儆猴。
“你又是什么人,敢于我這般!”
酒脾氣的嫪毐聽到葉驍這么說,當即指責道。
“我為秦之國師。”
葉驍看著張狂的嫪毐回答道。
“不過上卿爾,與我這侯又如何。”
當著秦王的面,嫪毐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但同時也貶低了其他上卿。
“不如何,爾雖檢舉成蟜之亂有功,但**后宮不尊王服,行僭越違逆,應當處刑!”
葉驍與嫪毐對峙,雖不否認他的功勞,但是他必須死。
嫪毐能夠爬到這個位子上絕不僅僅只是靠著他的二弟,畢竟趙姬權力還沒那么大,因為秦國這時的太后可不止趙姬一位,還有趙姬的婆婆,楚國王室女——華陽夫人。
所以,嫪毐他也是有著政治頭腦的,于秦有功,但也沒有大到驚天動地,其中還是夾雜著一些與趙姬的裙帶關系,最后還達到了與呂不韋分庭抗禮的地步。
“豎子爾敢!!!”
長信侯將手中的酒杯砸向了葉驍罵道。
“長信侯宮宴張狂,違逆君王,**宮闈,來人,還不給寡人拿下!”
秦王嬴政的一聲令下,徹底給嫪毐判了死刑。
而這道怒令登時讓嫪毐打了一個激靈,他忽然之間想起,今天這事決沒這么簡單,很有可能是為自己設下的圈套。
這樣想到,嫪毐便環顧四周,伺機逃跑。
踏踏踏——
在秦王政的命令下,身后侍衛操戈圍向了嫪毐。
身為太后面首,嫪毐的本錢可不止下面的那一根,畢竟這本錢也要在一個健壯的身體條件下才形成的。
面對這群包圍自己的侍衛,嫪毐也不慌,借助酒力可以麻痹神經,略過身體上的傷,直接搶過一把鐵戈,打傷數名侍衛。
“廢物!”
看著被打傷的侍衛,秦王嬴政罵道。
手下質量有時候也是需要的。
“呵!誰敢攔我,誰敢殺我!”
破罐破摔的嫪毐此刻只想回自己的老窩,然后造反,翻臉他不怕。
緊握著可以保自己命的鐵戈,嫪毐一面叫囂威嚇朝堂眾人,一面慢慢的退出門外。
“將死之人最后的虛張聲勢罷了,大王,還且看臣將他緝拿。”
葉驍站出拱手道。
隨后,一個手令下,越王八劍跳出,橫劍攔住嫪毐,隨后一把擒服。
越王八劍的出現對于某些人來說,是很驚愕。
呂不韋看到越王八劍反叛,霎時間臉色刷白,掌心被捏的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