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嫪毐,秦王政剛拿起酒杯的手忽然一僵,臉色陰沉。
嫪毐可以說是嬴政心頭的一根刺,比呂不韋扎的還深。
一想到這兒,握著酒盞的手不由捏的發白。
“國師應知這嫪毐吧。”
秦王嬴政最后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眼看向了葉驍說道。
“做為太后面首過于張狂,是該殺雞儆猴,給那些權貴敲響警鐘了。”
“啊哈哈,大王,這嫪毐只是第一步,在下定在半年之內整合大秦,讓全秦上下一心。”
葉驍打包票,對嬴政說道。
“國師莫誆寡人。”
秦王嬴政用狐疑的目光看向葉驍說道。
“大王即封我為國師,那本道我自然是要對這大秦做出點貢獻,好讓大王知道本道而非是夸下海口。”
葉驍看到嬴政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他,不由的來脾氣了。
“那好,今晚本王便安排下去,借一名義將大臣們還有那個嫪毐一起叫過去。”
秦王政一想到這,迫不及待的拍腿便走。
“大王請留步,野道我好沒傳大王法門。”
葉驍上前攔道。
隨后,葉驍傳授嬴政廣播體操,還有那科學的房中術,總之就是勸告嬴政,欲成霸業少近女色。
有道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多少無名的英雄好漢不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美人窩可是英雄冢。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唯有蜀漢才是真男人。
聽著葉驍這個單身處男的勸告,嬴政一時間尷尬不以,客氣的道了聲謝后便踏門而出,離開了國師府。
當晚,宮廷宴。
桌上是玉盤珍羞,堂下是百官大臣。
宮廷侍衛挺立在眾人身后,美姬舞女在堂前走動,眾人在秦王的示意下雖無豪邁,卻也不是中規中矩。
數酒過喉穿腸,烈勁上竄百會,多少王公大臣把酒言,談笑盡是家庭瑣事,爭的是面紅耳赤。
有家中懼內,被朝中友人嘲笑,有點尋花問柳,敢言家中妾室幾房,有的則沉默不語,但無人敢去觸碰,有的憂心國家,飲酒多是百般苦澀。
而作為靠女人上位的軟飯男,長信侯嫪毐自恃與嬴政生母太后趙姬有染,酒后沒有亂性反而亂言。
膽大的長信侯臉紅脖子粗,直接一腳踩在桌上,大聲嚷嚷道,他乃是嬴政他爸,繼父,而且他還給嬴政生下了兩個弟弟。
一時,朝堂空氣一滯,所有人都呆住了。
就連在吹著牛皮的人在聽了后,也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嫪毐。
做人要低調,而醉酒后的嫪毐不僅高調,還囂張,不過這大家其實不會去理會,只不過他的話里信息量太大了,他們一時間小心臟承受不住。
這話實在大逆不道,不過嫪毐不覺得,反而是拿起酒盞說道:“諸位為何如此,來來來,吾等再痛飲一番。”
這一刻,嫪毐仿佛成了這里面的主角,不過,原先和他坐的很近的幾個頓時看清形勢,屁股往自己位置上挪了過去。
對,我和這個人沒關系。
砰!!!
忽然,坐在王位上的秦王嬴政站了,將手中的酒盞猛然摔在了地上,而他也借著酒勁從剛剛的悶頭喝酒轉變的是怒發沖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