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復興時期,民間的藝術家們大多都是由銀行家等資產階級提供援助,支持他們大膽創作更多與宗教理念不同的多元化藝術品,借此對抗依舊十分頑固的宗教統治勢力。
奧迪托雷家族身為佛羅倫薩數一數二的大銀行家,名下自然也供養了不少藝術家,萊昂納多·達·芬奇只是其中之一。
喬瓦尼平常要忙于銀行家業務和暗地里的刺客事業,這類明面上提高家族名聲的工作都是由女主人瑪利亞來操持。
克勞迪婭出嫁之前的主要工作就是協助母親管理好家族財政,據喬瓦尼所說,她在這項工作上做得很不錯。
克勞迪婭對母親一直贊不絕口的天才藝術家達芬奇非常好奇,從小接受貴族淑女教育的克勞迪婭對藝術很感興趣,很早以前就想找機會和達芬奇見見面。
但作為一個已經訂婚待嫁的閨中少女,瑪利亞自然不可能讓女兒獨自與一名未婚男性藝術家見面,這次與陸瀟一同出行也算了結克勞迪婭的心愿。
瑪利亞將目的地的詳細地址告訴了陸瀟,達芬奇的工作室距離奧迪托雷宅邸只有兩條街的路程。
克勞迪婭平常除了參加同齡貴族閨蜜邀請的女士宴會外,很少有機會外出游覽城市,前往目的地的途中一直興奮的停不下嘴。
“你知道嗎,媽媽可是把那位天才藝術家夸上了天,她認為達芬奇未來一定會做出足以改變世界的偉大成就。”
陸瀟不置可否的微笑點頭,從他的角度來看,瑪利亞的長遠眼光確實值得稱贊,但對活在當下的人來說,奧迪托雷夫人的眼光著實有些超前。
出于身份差別,克勞迪婭始終謹守禮儀的落后陸瀟半步,避免引起過往行人的誤會。
由于出發之前克勞迪婭無意之中立下了一個十分標準的fg,短短兩條街的路程并沒有讓陸瀟放松警惕。
他眼觀四路的注意著周圍的異常動靜,對克勞迪婭嘰嘰喳喳的話語沒有投入太多精力,顯得有些敷衍。
“哇喔~哇喔~看看這是誰。”
一個浮夸的聲音從大道旁的小巷中傳來,陸瀟第一時間瞇起眼睛望向發聲之處。
那是一名身著灰色條紋貴族服飾的青年男子,他的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陸瀟身后的克勞迪婭,還算英俊的臉上滿是戲謔與惡意。
這名男子身后還跟著四個龐大腰圓的護衛,為首的青年應該是某個貴族家庭的紈绔后裔,平常習慣帶著護衛走雞攆狗,向陸瀟和克勞迪婭接近時還邁著六親不認的怪異步伐。
“克勞迪婭·奧迪托雷,你那護犢子的母親終于舍得把你放出來了嗎?恰好在今天遇到我是你的幸運。”
這名貴族青年面帶肆意的笑容向克勞迪婭湊近:“我會讓你在出嫁前提前感受身為女人的樂……呃!”
陸瀟沒有等對方的污言穢語說完,在他伸手摸向克勞迪婭的臉頰時,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別在他的背后,鎖死了對方的動作。
“痛痛痛!”
“你TM是誰啊?知道我是什么人嗎!還不放開我!”
“我可是維耶里·德·帕奇!偉大的帕奇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
第一次遇到紈绔當街調戲,克勞迪婭害怕的躲到陸瀟身后,一旁的路人也以厭惡嫌棄的眼神看著自稱維耶里的青年,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克勞迪婭出頭。
陸瀟聽到對方自報家門,眼神微微一動:“哦?你就是一直和奧迪托雷家族做對的帕奇家族崽子?那就好辦了。”
“嘭!”
陸瀟在對方依舊罵罵咧咧的大喊大叫時,迅速從身后抬腿重重的頂向維耶里的雙腿之間。
“啊喔!!”
維耶里的慘叫聲驟然變了調,要害遭襲的他雙眼很快開始翻白,雙腿顫抖著如同爛泥一樣倒向地面。
陸瀟放開鎖住對方行動的無情鐵手,維耶里順勢軟綿綿的倒在地面上,下意識的蜷縮成一團痛苦的抽搐著,嘴角也開始無意識的滲出唾液泡沫。
距離維耶里向克勞迪婭伸出咸豬手到要害受創倒地只過了兩秒不到,維耶里帶來的四名護衛甚至還沒能反應過來。
“你TM的對少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