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妃微微一笑:“從進入王府那一刻開始,臣妾便是朱門徐氏了,徐府于我,已是過去,殿下是王爺,又是我夫君,才是我的一切!”
燕王也跟著微笑:“王妃,父皇曾評價你是女中諸葛,只是你并時極少發言,可今日你的決定,為夫都深為贊同,你以后還是要多多為我出一些好主意。”
燕王妃搖搖頭:“臣妾只是一屆女流,當守女德,牝雞司晨之事,臣妾不敢逾矩!臣妾最多學已故的皇后娘娘和大堂的長孫皇后,如果不是大事,臣妾不敢亂說話,可真有大事,臣妾必定死諫!”
此時,徐府之外,驍騎營、左衛營、龍虎衛、英武衛,更多的官兵向徐府集結,徐府周邊街道被圍得水泄不通,但是每隊士兵都井然有序,等待徐輝祖的指揮。
徐輝祖害怕徐府周邊仍然混有殺手,只好讓燕王和晉王在錦衣衛和左衛營的士兵同時拱衛之下先行撤離徐府,同時下令驍騎營對徐府的每個角落進行重新搜索,對徐戶中人逐個甄別,由龍虎衛對徐府周邊所有民居逐戶搜查甄別。
而英武衛則被下令緊急追查該戲班平時的落腳點,凡是相關人等,一律先行扣留,等待審訊。
看著燕王和晉王在大隊人馬的護送下漸漸離去,徐輝祖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小聲對徐妙清道:
“這一次真的是我們運氣好,如果不是剛開始時,我們對張**為籠絡,張云海和張十七還有這些仆人都未必會效死力,沒有他們擋著,燕王很可能會受傷,我們徐家要倒大霉!”
徐妙清的臉上卻籠了一層霜:“這次效死力的,全是父親當年從戰場上帶回來的孤兒,你看徐彪他們,平時人模狗樣的,一出事情的時候,全都縮在人后面,枉徐府還出錢讓他們學武功,你們自己說,養著你們,有何作用?
尤其是徐彪,老爺不是剛稱贊你和張十七一樣忠心嗎?你平時不是自詡武功很高嗎?你那天用棍子打張十七的時候不是很有力嗎?那張十七在拼死抵敵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這些話她故意說的甚響,一眾仆人頓時嚇得全都跪在地上,徐彪更是把頭叩在地上擻擻發抖。
嚴格說來,徐府的其他仆人表現的并沒不是很差。
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恐怖,而且一個一個手無寸鐵,在那樣血腥的環境之下,他們沒有一個人投降,也沒有一個人逃跑,如徐彪這樣的,至少也一直擋在徐景永面前“盡忠”,還有幾個仆人也為主人受了傷。
可是張十七和徐大他們太出色了,跟他們一比,其他人的表現得確差強人意。。
徐河卻已經面無人色,渾身發抖,他是本次接待工作的總負責人,包括請戲班等等工作都需由他經手,本來他還可以把責任推給張云海,可是安保工作是他自己下令不要張云海負責的,而且張云海死了,他想甩鍋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