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十七連忙躬身道:“多謝蔣大人教誨,張十七謹記!”
蔣瓛回到臺中間,躬身向太子道:“稟殿下,張大人剛才那一招威力實在太強,超出了朱能等四位公子的承受范圍,我和段大人生怕他們四人會受重傷甚至當場喪命,這才出手干預了比賽,還望殿下恕罪。”
太子也在為剛才蔣瓛與張十七的一掌比拼駭得瞠目結舌,他長吁了一口氣,說道:“那日景隆在法場遇襲之事后,曾有人在本宮這兒進獻讒言,說張十七武功低微,根本不是彭玉琳的對手。
那彭玉琳之所以故意要搞一出刺殺事件,是因為張十七根本就是白蓮教的人,彭玉琳自知必死,所以演一出苦肉計,是想為張十七鋪一條晉升之路,在朝廷中安插張十七這顆暗子,長期潛伏,為白蓮教將來所用。
蔣卿,依你判斷,張卿剛才那一掌的威力,能與彭玉琳兩敗俱傷嗎?”
蔣瓛躬身道:“回殿下,彭匪被擒以后,微臣曾親自申問過他,也測試了他的功力,若他從未受傷,以張大人的身手,確實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當時彭匪身受重傷,又連續受刑,已經是強弩之末,以張大人剛才這一招的威力,全力出手,完全有能力重創彭匪。
微臣剛才說張大人是二流高手,實在是低估了張大人,張大人雖然功力尚淺,但是他見多識廣,反應極快,料敵極準,再加上最后這一招保命絕招,可以說已經非常接近一流高手,就算他單獨行走江湖的話,勉強已可自保。”
太子點點頭:“既然如此,此事就此定論,張卿命救下景隆,卻反而被誣為匪,簡直是豈有此理,你好好查一查,今后再有傳播此謠言者,當于彭匪同謀。”
蔣瓛又躬身道:“遵旨!”
張十七這才明白,原來太子的心里有這樣一根刺,所以他適才提到彭玉琳案的時候,太子才會那么不高興,他這一招亢龍有悔不光讓他贏了比賽,還無意中拔去了他的一個隱憂,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太子又問道:“這場比試被意外打斷,張卿也出了場,你是裁判,依你判定,這場比試,誰贏誰輸。”
蔣瓛回道:“啟奏殿下,微臣剛才說過了,張大人剛才這一招威力過強,微臣與段大人是深怕四位公子受傷,這才中斷了比試,以此論之,這場比試,勝的人自然是張大人。”
太子又問道:“徐景永、藍夜、朱能、劉步蟾,你們對于這個結論可有異議?”
徐景永和藍夜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劇情突然反轉,張十七竟然發出如此恐怖的招式,他們兩人比拼內力時,蔣瓛輕易分開了他們,還用自己的身體若無其事的受了他們的合擊。
可是蔣瓛卻承認,只能硬接張十七的這一招,而且兩人對掌以后的威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絕對不是蔣瓛與張十七串通的,他們想不服都不行。
可是他們也不想就此輕易服輸,徐景永向臺下使了個眼色,胡青全立刻站了起來,拱手道:“殿下,微臣有異議!”
太子一愣,奇道:“胡卿,你有何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