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全道:“啟稟殿下,蔣大人一開始在使用宣布規則時曾說明,不許傷人性命,可是蔣大人適才又說,張大人適才一掌很可能會讓另外四位公子重傷甚至死亡,那就是說張大人出招的時候,已經違反了規則,應當判輸!”
太子略略沉吟了一下,胡青全的話雖然有點強辭奪理,可是從蔣瓛一開始所說的規則角度來說,也并沒有錯,他沉聲道:“段卿、蔣卿,你們是裁判,對于不胡卿家的質疑,有何解釋?”
蔣瓛微微一笑:“剛才是微臣和段大人中斷了比試,問題在我的段大人,這樣吧,按照規則,重新比試一次,你們八位公子中,誰覺得能戰勝張大人,便請上臺挑戰!”
段凡塵在一旁道:“嗯,按照規則,蔣大人的提議,很公平!胡公子,如果你覺得剛才對你的判罰不服,也可上臺,只要你贏了張大人,便算是最終的勝利者。”
胡青全頓時啞口無言,劉步蟾在張十七的手上走不過一招,他上臺以后,除了丟臉,什么也做不了。
臺上的四個人也是面面相覷,都只能從其余人的眼中看出完全的無奈,他們齊齊嘆了一口,向太子躬身道:“張大人武藝高強,我等不敵,心服口服!我等日后必勤學苦練,希望有一天可以追上張大人。”
太子連連點頭:“你們能自認不如,可見心胸寬廣,本宮甚慰,張十七,上前聽封。”
張十七連忙雙膝下跪:“微臣在。”
太子道:“張十七,你不僅對武學極有見識,而且動手能力更強,在一眾青年才俊中脫穎而出,足可作為皇長孫的武術老師,本宮特封你為太子府左春坊左諭德同知,以后每月逢五九之日入太子府教習皇長孫武藝,可免傳直入。”
張十七連忙叩道:“微臣遵旨,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徐景永和藍夜滿臉羨慕又滿臉嫉妒,這個官位雖然只有六品,意義卻是非同小可,張十七只有十五歲,只比皇長孫大了幾歲,皇長孫又對他如此欣賞,只要他不出過錯,今后必能陪著皇長孫一起成長,等皇長孫登基的時候,他便是朝中舉足輕重的要臣了。
更可惡的是,這個機會是皇長孫親自向太子要下來的,足以證明張十七在皇長孫心中有不一樣的地位。
這一切本來該是他們的,可現在煮熟的鴨子飛了,偏偏他們無可奈何!
太子又道:“徐景永和藍夜上前聽封。”
徐景永和藍夜連忙跪下:“微臣在。”
太子道:“徐景永、藍夜,你二人的武藝雖然稍遜張十七一籌,但在世家子弟中,也算是較較者,以后可以為皇長孫的武術陪練,本宮特封你二人為太子府左春坊左司諫,以后每月逢五九日陪皇長孫一起習武,可免傳直入。”
徐景永和藍夜大喜過望,連忙叩首:“微臣遵旨,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他們站起身來,對望了一眼,眼中都忍不住透出喜色來,雖然這個左司諫只是一個從九品的官,身份也只是陪練,與張十七差著好幾級,但重要的是,太子認可了他們,認為他們可以陪著皇長孫一起成長,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