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我有一事不明!”
“走,進屋說!”房玄齡淡然的說道。
兩人進了屋,弄個炭火,又泡了茶,房玄齡靠在躺椅上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是陛下派你出去的事?”
房遺愛不解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完全是莫名其妙,若是這些伯伯已然定了勝局,那讓我去摘桃子嗎?”
“嘿!你想得到美!”房玄齡譏笑道。
房遺愛臉一紅,立刻說道:“那陛下這是什么意思?”
房玄齡沉默半響說道:“君威難測啊!我現在也是估摸著陛下的意思是要你多歷練一下,以后重用!”
房遺愛嘿嘿笑道:“這不是和我剛剛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房玄齡冷笑道:“重用,那可是要用到死的!”
房遺愛一愣。
房玄齡道:“如今咱家中,為父已經是位極人臣了!再高也高不到那去,你哥天生敦厚,心眼沒那么多,而你呢雖然不聰明,這腦瓜子卻也比你哥要強上不少,之前裴寂遠走,讓陛下的心也涼了一下,而我們這些追隨陛下的臣子,也漸漸開始老去,大唐不能無人,而下一輩中能重用的又少,他們都需要時間歷練才能為帝國效力,所以為父大膽推測,這是陛下要找個人去幫扶未來的皇帝,而你目前看起來確實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這也未免考慮的太遠了吧,再說了,我能幫扶誰啊,懂得不多,對什么都一知半解的,您桌子上面的這本詩經,我連一頁都背不全....唉,我覺得這事兒蹊蹺,好像,有點把我培養成一個大BOSS,然后讓別人挑戰副本一樣!”
“你說什么?”房玄齡沒聽太清楚。
房遺愛胡扯幾句,然后說道:“阿耶,那我有啥辦法不去嗎?”
“去!必須得去,咱家就得出一個武將,但是阿耶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去了以后不允許參與軍中的任何事情,多聽多看多想,但是不要多嘴!”房玄齡嚴肅的說道。
房遺愛呆呆的點了點頭。
房玄齡沉默半響又說道:“唉,如今的陛下與之以往已經完全不同,貿然猜測又怕誤你一生,為父也實在是為難,只能希望你以后遇事多考慮考慮才是!”
房遺愛聽出房玄齡話語中的疼愛,緩緩點了點頭道:“曉得,我也不笨,大不了就弄個飯店過一輩子便是!”
房玄齡看著房遺愛的眸子,半響笑了笑,站起身拍了拍房遺愛的頭道:“去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