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生草本,植株有濃烈臭味,根單一、垂直;莖單生,稀少數,高15-100厘米,粗細不同;基部粗達0.6厘米,紫紅色,具縱棱,不分枝或具著生頭狀花序的分枝;莖、枝無毛或疏被短腺毛狀短柔毛。
這種多分布在海拔2000-50000米地區,生于湖邊草地、河灘、礫質坡地、田邊、路旁、林緣等,局部地區可成為植物群落的優勢種或主要的伴生種。
可面前的平原地帶,如何才能找到這種植物呢?
一時慌張、著急,額頭滲出一些細碎的汗珠,時間就是生命,聽著面前的老人越發微弱的呻吟聲,林曉心痛無比,但又無能為了的死死盯著他們。
“老公......”隆雪婷看出他的自責和無奈,她能理解,能懂未來君王憐憫百姓的同情心,更能看出林曉滿眼無助時的憔悴與不安。
慢慢移動小碎步,想要上前抱抱這個脆弱的男人,剛沒走幾步,林曉向她擺擺手,依然不讓隆雪婷靠近自己。
天花病毒的潛伏期是五到十四天,如此漫長的潛伏期,林曉不管拿自己生命,還有大家的生命開玩笑,很冷靜地快速想著解決的辦法。
因為自己的無能,林曉抱著頭,蹲在地上,無比沮喪,渾身微微震顫著,眼神中帶著渴望又無奈地苦笑。
執著而專情的隆雪婷,不顧林曉的反抗,依然走過去,那雙瞳仁般清澈見底的眼眸,深情而敬仰地看著他,從心發出的敬佩和敬仰地凝視著他。
“老公,你別忘了,我不僅會制毒,還會看病!”隆雪婷蹲下,輕輕抱住林曉寬厚的肩甲,一臉溫和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關愛和理解。
那雙如繁星閃爍的亮金金的眼眸,像極深夜中指引方向的明燈,很漂亮,也很清澈,干凈通透得讓人著迷。
旁邊忙碌著搭建帳篷的小翠,看到和睦的夫妻關系,還有他們臉上幸福而淡然的笑容,心口不斷收緊的疼痛,這樣優秀而專情的男人,曾經如此接近,可現在,竟然離自己這般遙遠。
深呼吸一口,長長吸一口起,恢復淡定和平靜地想要繼續工作,一旁看透而八卦的孔武,忽然靠近小翠,那張肥圓的大臉上寫滿同情與無奈的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自古英雄愛美人!”
聽到如此不雅的詆毀,小翠冷冷地瞅視一眼,眼神中滿是敵視和討厭地看著他,小聲怒罵道:“無聊!”
“別生氣嗎?像林曉這樣優秀的男人,我是女人我也會愛上他的。”孔武花癡般的瞅一眼小翠,肯定又贊同的說道。
“別廢話,干活!”小翠一直想不通,這種好吃懶做,油嘴滑舌沒多少用的男人,為何林曉想方設法想要把他收為己用。
“干好了,大小姐!”孔武拍拍手,不屑的說道。
人與人相處,和平相處的前提條件是看著順眼,互相尊重。
可像小翠骨子里的清高與傲慢,如何能容忍孔武這種不修邊幅,還看不到任何閃光點的老男人,如此這般敵視雙方,如何能和平共處?
從來都是沉默少言的風無影,搭建好帳篷,一臉冷漠的抬頭仰視著墨黑的天空,永遠森冷得地與眾人拉開距離,不容接近他們的目空一切。
無欲無求、隨心所欲、無怨無悔,這是風無影對于這個與隆雪婷無關世界的看法,更是他的處事原則,他深刻的明白,自己聽命于誰,更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使命又是什么?
關于小翠與林曉之間那些恩怨情仇,或者說單相思,只要不撼動隆雪婷的利益,風無影通常視為不見。
“媳婦,我發現我好沒用,救不了他們。”林曉抱怨而自責地轉身,緊緊抱著隆雪婷哭訴道,聲音如此動容,而語調中滿是委屈和埋怨。
這是一個男人的無助和痛苦,也是他對這個時間的一種責任感的體現,更是心中敢于擔當的勇氣,他的眼淚,徹底清洗干凈隆雪婷起初對他的怨言和不解,打心底欣慰自己的選擇。
“沒事,沒事,不是還有我們嗎?”隆雪婷淡定而認真地拍著林曉的后背安慰道。
瞥一眼地上躺著的一老一小,渾身膿包、紅疹、意識不清楚,迷迷糊糊還在與病魔抗戰著,這樣的意志和精神,讓隆雪婷敬佩和敬仰。
“媳婦,哪里能找到臭蒿?”林曉淡定地說道,眼神中透著渴望和期待地盯著隆雪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