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武士被杏兒像條死狗一般拉近放進,房門立馬關上,兩個女人虎視眈眈地瞪著地上垂死掙扎的男人,仔細辨認這個男人的容貌。
經過一番仔細觀察,沒發現任何異常,確定是陌生人,隆雪婷眼神示意杏兒開始問話。
接到提示,杏兒像劊子手一般,冷然走過去,一腳踹在男兒肩膀上,狠狠問道:“叫什么名字,為何偷看我家小姐?”
武士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一眼,痛苦不堪地咽下苦水,無辜地說道:“我只是路過而已,你信嗎?”
“路過?”杏兒不屑的諷刺道,語氣驚疑中慢死嘲諷。
“兩位小姐,我真的只是路過。”武士眼珠子轉動一圈,慌忙解釋道。
“路過,誰信?還不老實交到,小心另一條腿?”杏兒又一次舉起大刀,狠狠地說道。
“真的,隆小姐,我沒有任何惡意,我只是路過,求你饒了我吧。”說著武士慌忙跪在地上,立馬磕頭求饒著,聲音哽咽,帶著幾分痛苦和無辜。
“你認識我?”隆雪婷意外地問道,她已經恢復冷漠絕情的統治者姿態,正襟危坐在床榻上,眼神威嚴中透著一絲絲冰寒之感。
“認識,你是草原牧民的恩人,大恩人啊。”武士慌忙跪在地上,頭磕得更響,更虔誠。
“為何來偷看?你叫什么名字?”隆雪婷抬眼瞟一瞟面前恭敬的男人,平靜的問道。
“隆小姐,我叫阿木,以前牧師身邊的侍從。”阿木慌張解釋道。
“牧師啊!”隆雪婷恍然大悟,想到剛剛慘死小翠鞭下的老人,心口一陣抽搐,死得很可憐。
“隆小姐,我雖然是牧師的侍從,可我沒想傷害你啊?”阿木緊張地解釋道,畢竟牧師剛死,與他們還結上梁子,他惶恐得很。
“為何偷看?”隆雪婷緊咬著這個問題不放,微瞇著眼眸,看到武士眼神中透出一股寒意和狠厲,并非表面那般惶恐與無辜。
“我真的只是路過!”阿木緊咬不放。
“為何偷看?”這一聲冷然的問話一出,隆雪婷眼神里的冰寒又加深幾分力道,似一把鋼刀直插心臟。
“我真的只是路過。”阿木緊咬著不松口,淡淡地說道。
“杏兒......”隆雪婷輕聲喊道,眼神冷冷地示意用刑。
只見杏兒緩緩移動腳步,阿木渾身顫抖著,眼神中瞳孔放大,屏住呼吸,不敢動彈,整個人都僵硬住。
剛剛那一刀的力道,阿木知道,夠狠,夠絕,夠準,如果再來一下,可能小命不保也。
心中一橫,舉起手,慌忙說道:“我說,我說。”
只是阿木舉起手的同時,揮灑出一些白色的面粉,整個房間芬芳無比,阿木站起身,強忍著疼痛,使勁用力揮灑袖口,讓粉末傳播更快一些。
“啊!”阿木慘痛的一聲叫聲,杏兒的大刀又一次準確無誤地插進他的另一條腿上。
“為何下藥?”杏兒拎起他的衣領,大聲地訓斥道,眼前一片昏花,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看到杏兒已被迷暈,隆雪婷強撐著意志保持清醒,慌忙拿出一顆藥丸吃下,立馬跑過來牽制住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