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所做之事,都是為了自身實力的精進。
與秦旸比起來,曾經的九算,那一個個都是抱著各異的心思,自身立場不定,不知何時就會背叛。上代矩子的下場就是很好哦的前車之鑒。
“還是說說幽冥教吧,我們的這個大敵,他們最近在作甚?”弦主問道。
“幽冥教還在打白夢疏的主意,不過白夢疏現在處于神農教總壇,幽冥教再如何強橫,一時半會都奈何不了她。倒是最近在稷都附近發現了幽冥教特有的那股死氣,怕是那些不生不死的怪物想在這里動什么主意。”驚鯢說道。
弦主聞言,說道:“據秦師弟那邊傳來的消息,幽冥教的高層之中估計有我們墨家之人,便是那冥帝也可能和墨家有關系。你安排斷水他們去查查墨家的典籍,看看是否有和亡命水相關的記載。”
“是。”驚鯢應道。
二人談話之時,馬車已是駛到城郊山區之中。轉過一處轉交,再向前駛一里地,一座占地極廣的巍峨學宮進入眼中。
“稷下學宮,到了。”
弦主和驚鯢一同下了馬車,一個著白色長衫的學子行禮道:“可是紀梵兮紀才女?學生康懷修,奉樂執令之命,在此等候紀大才女來學宮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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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度過去月余,七月初九,苗族補天嶺,秦旸煉丹的山谷之中。
伴隨著藍月鳳凰一聲高昂的長吟,她體內氣息暴漲,一股大圓滿之意從嬌軀上泛起,周身瑩白如玉,好似天然羊脂玉一般,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完美無瑕的意蘊。
經過多日的修煉,在秦旸相助下,藍月鳳凰的《補天心經》終于大成,先天之不足通過后天之力補全,藍月鳳凰之軀體徹底補完,蛻變為先天之軀。
與此同時,她體內真氣流轉,整個人進入一種空空蕩蕩的境地。
明還日月,暗還虛空。
所謂的返虛,實際上并未比元神大成高到哪里去,論境界,也不過是比其高出一線,論實力,也只在功力上少有勝出。
只所以如此,是因為真正的返虛并非是一種境界,而是一次蛻變。
明還日月,暗還虛空,將得自天地的一切再度還給天地,與天地斷絕因果關聯,得到真正的大自在,大解脫。
這在一些中武世界,被稱之為“破碎虛空”,因為斷絕關聯之后,天地容不下這等異數,會將其自動排出。
當然,以絕強實力強行破碎,那也是可行的。只不過這樣一來,卻是要面對天地的反噬了。
破碎虛空卻非是煉神返虛能做到的了,武者想在此境界再做突破,唯有以“明還日月,暗還虛空”的方式做到。
但此方式卻是有著大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