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子的動作是越來越多了,他甚至還聯合郭純陽陰了圣主,將圣主重創,逼得圣主不得不逃回皇宮。”秦旸道。
九江湖一戰結束之后,秦旸終于知曉了郭純陽的底牌是什么,正是矩子的幫助。
雖然在戰后郭純陽進行了掩飾,但對于丐幫自己人,他卻未曾有所隱瞞。
所以在西北道療傷的影一也收到了傳書,了解了九江湖一戰的詳情。
“你又猜錯了,圣主不會回皇宮的,”弦主道,“十一年前,夏皇血祭三十萬關內道難民,一舉恢復傷勢,并且借助一把魔刀實力大進,但也因此,夏皇的行事風格丕變。”
“頭幾年還好,也就是偶爾做出驚人之舉,但在八年前,他的實力突然有了大的進步,一舉將圣主逼出皇宮,掌握了朝廷的最大權利。圣主現在估計也怕夏皇,怕回皇宮療傷會遭夏皇的毒手。”
之前十來代皇帝,哪怕文韜武略皆是上上之選的元豐帝,也就是個下禁佛令的前代皇帝,也不敢對圣主不敬。對方不止是皇室的老祖宗,還是一個煉虛強者,乃是皇室最大底牌。
但到了這個吃了敗仗、割地賠款的啟元帝時期,圣主竟是被生生逼出了皇宮,趕出了大夏的權力中心。
而這一次變化的起點,便在于十一年前的那場戰敗,那場血祭,那把魔刀。
“那究竟是什么魔刀?能讓人發生這么大的變化。”秦旸好奇問道。
武者的強大是自身的強大,而非是兵器的強大,這個理念深入人心,若無此信念,武者也到不了高深境界。
這一點,從神農教的兵主長老身上就能看出端倪。
兵主長老本身實力底蘊便極為深厚,早在三十年前就據說已經到了煉神返虛的最極點,進無可進。也正因此,他才能手持虎魄刀發揮堪比煉虛的戰力。
但三十年過去了,兵主長老還是被困在煉虛之前,沒有一絲一毫的進步。他的戰力比之三十年前有所加深,但境界卻一直提不上去。
虎魄刀成就了他,也限制了他。由于和虎魄刀的聯系過深,一旦渡劫,就肯定會面臨這把兇刀的反噬,兵主長老幾乎是這世上渡劫成功幾率最低的返虛武者了。
虎魄刀如此,夏皇的那把魔刀也不該例外。
要是靠一把魔刀就能進入煉虛,那煉虛也未免太不值錢了。
“這一點,我也是不知,但矩子應該知道。他對于朝廷和皇室的了解,遠比我們要深。”弦主滿含深意地道。
秦旸聞言,同樣含著深意,道:“看來師姐很接近矩子了。”
矩子的動作越多,暴露的痕跡也就越多。前十年,矩子一直蟄伏,所以痕跡一點也無,弦主找了他十年都找不到一點蹤跡。
最近一年,矩子開始有所動作,他身上的迷霧也開始漸漸消散,直到現在,弦主已經將他的身份圈定在某個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