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們即將抵達南城門之際,震顫的街道盡頭,秦旸和弦主帶著濃濃殺機而來。
“老大,會是你們當中的誰呢?”
秦旸的目光在玄翼王和宇文蒼之間逡巡,“算了,不管是誰,今日都死在這里吧。”
“轟!”
無比霸道的一拳轟爆了身周數丈之內的空氣,秦旸腳踏大地,地極二竅呼應地脈波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襲而至,厚重的拳壓,雄壯的拳鋒,叫人望之而膽寒。
“虛空滅·霸王殛。”
玄翼王雙掌成墻,真氣凝成道道甲胄一般的塊狀物,硬撼這霸道一拳。剛強而凝實的真氣甲胄碰撞拳鋒,如千仞絕壁,有著堅不可摧之相。
然而,在秦旸的拳鋒之前,便是千仞絕壁,也絕難幸存!
“轟!”
寓攻于守的“霸王殛”連第一波守勢都沒完成,強悍的拳鋒破碎真氣甲胄,玄翼王的拆招泄勁之招完全無法發揮作用。
當雙掌與拳鋒接觸之際,玄翼王如遭雷殛,雙足在地面犁出深深的痕跡。
“血神力。”
宇文蒼面色森冷地從側面攻來,匯聚長生天之力的“血神力”和秦旸硬撼,兇猛的攻勢在剎那之間爆發。
“轟轟轟!”
空氣被氣勁擠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一息之間,便是上百招的交鋒,宇文蒼周身包裹著血色氤氳之氣,秦旸渾身籠罩在精氣狼煙之中,兩道血色身影極端交鋒,又轟然退開。
“咚!”
宇文蒼一腳后蹬在地,沛然勁力從其腳上泄出,直達地下三丈,碎開土石,震蕩煙塵。
在他胸膛之上,血色氤氳之中有一拳印醒目萬分,那是剛剛的激斗之中,秦旸留給他的小小禮物。
反觀對面秦旸,卻是不傷不損,氣機圓滿。
一招之差,二人之高低,已見分曉。
“近身搏殺能勝過練成‘血神力’的我,”宇文蒼低頭看向胸膛上的拳印,“老五,當初在尚賢宮外出手攻你,果然是沒錯的。”
“哦?”秦旸微微揚眉,“看來,你便是老大了。”
“是我。”
宇文蒼伸手按在血色氤氳之氣的拳印上,“但是你若以為這樣便能殺我,那未免也太天真了。”
“鏘——”
宇文蒼的腰側,一直配著一把長刀,但他卻是從來沒用過。而現在,他緩緩拔刀,淡金色的刀身映出森冷的刀光,殺氣、刀氣,在剎那間宣泄而出。
身上的玄黑色戰甲被真氣震開,金色的甲胄,從戰刀上向著身體蔓延,在瞬息之間,宇文蒼已是著上了一身金色的戰甲。
武神戰器·近戰形態。
和之前在尚賢宮外出現的銀紫色戰甲不同,此時的宇文蒼,渾身披著金色戰甲,兵器也從弓箭變成了戰刀。
這便是武神戰器的近戰形態,這專為戰場而生的戰器本就有遠攻、近戰兩種形態。
宇文蒼既然用出了這戰器,那他的身份也就實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