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是飛行的飛,機,是氣機的機,那是一種可以飛行的機器,比起縱橫云舟要小的多,大概和界梭差不多大小。”
界梭是一種統稱,起初只是山海界煉器師根據傳訊飛劍的原理,制作的一種小型云舟,后來發展成了分支無數的修士必備的法器,據說有一些特制的界梭連出竅境都可以使用。
這時陸沉也有一些被袁兵描述的場景勾動了好奇心,也是露出了一臉向往。
人人都可以飛天的世界么?那還真是一個令人悠然神往的世界。
陸沉是土生土長的山海界人,對于域外世界,也是充滿了憧憬,大長老曾經和他講過一個叫神州的地方,和袁兵說的一樣,那里也是個神奇的地方。
“你知道神州么?”可能是神思發散,陸沉直接問了出來。
“我就是神州人。”袁兵端著酒杯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啊?”這回陸沉的確是徹底蒙掉了。
“我說你的拳法叫**拳,那也是我家鄉的一種傳統拳法,我以為你也是從神州穿越過來的吶!”
袁兵其實也是有苦說不出來,來到這個世界后,他與很多人講過地球和神州的事情。
但是無論是普通人,還是修士,居然沒有一個人相信他,都覺得他是發了癔癥。
要不是憐花盜的大當家,和他講了許多關于星界穿梭的辦法,有希望能夠離開山海界,回到地球,以他的學識本事,他才不會來到這個偏遠的小山頭。
“那你肯定知道孔子、孟子、莊子、老子……”
“還有《論語》《道德經》,這些神州的事情了?”
陸沉有些焦急,連穩定心境的大威儀玄天正心法也阻止不了他激動的心情。
“當然了,那是我家鄉的先賢,都是偉大的哲學家。”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這也是我來找你原因,我猜想你可能知道回去地球的方法,可是現在看來,你可能只是祖上有人也是穿越過來的,你才會掌握這些知識。”
袁兵一杯一杯喝著酒,最后甚至將陸沉沒有喝的那杯直接拿過來,也喝掉了。
“巴山楚水凄涼地,
二十三年棄置身。
懷舊空吟聞笛賦,
到鄉翻似爛柯人。”
袁兵看著天空上的三輪明月,兩大一小,嘴角泛起了苦笑。
“沉舟側畔千帆過,
病樹前頭萬木春。
今日聽君歌一曲,
暫憑杯酒長精神。”
陸沉不理會袁兵有些震驚的眼神,看著桌上的空酒壺,心里知道今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