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調整好了心情,過來笑著說:“其他貓糧這些呢?”
余秋搖了搖頭:“家里還有。”
他一扭頭,看到了旁邊靠墻擺著的一些貓屋子。
小姐姐忙說道:“貓架家里有嗎?可以給它搭一個別致的小窩。”
余秋問道:“非爺,你覺得需不需要?”
非爺有點奇異他直接這么問自己,轉頭看了看,女店員和小胖子都古怪地看著余秋。
余秋神色如常,看他的眼神是詢問的意思。
非爺沒作聲,只是尾巴擺了擺。
余秋想了想說:“拿一個吧,拿那個大的。這個可以送到家嗎?我就住在荷芳苑。”
“可以可以!”小姐姐現在看他順眼了,大概也就是有點怪癖而已,人還是挺講理的。
非爺沒有多說什么,靜靜地聽他們商議好了價格,商議好了送上門再付全款。
余秋留了地址電話,就抱著非爺出了門。
非爺耷拉著尾巴,無精打采的。
“非爺,怎么就讓人家拴住了?”走了一小段,余秋先開口說。
“我哪知道?以前去洗澡,進去了不還得先戴個手牌?我沒想太多。”
余秋笑出聲來:“非爺,你說什么手牌,我怎么不懂?”
“你不懂你笑個屁!”
“非爺,沒辦法。也許等咱們很有錢了,有最高級的給你洗澡的地方,可以任意提要求。”
“賺錢!讓最漂亮的小姑娘給我洗!”
“非爺,你心真臟!”
兩人開著玩笑,往家里走去。
變成了貓,他生活中的絕大多數場景,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今天,無非又一次讓他意識到了自己是一只可以被隨便擺弄的貓。
非爺忽然問道:“你剛才在店里那么問我,不怕別人莫名其妙?”
“怕什么,本來就有很聰明聽得懂人話的貓。”
非爺笑了笑:“所以干嘛非給朕買個貓窩?”
“不是給你買的,要拍視頻,布個景。再說,以后賀方來家里,你要是煩他你就呆里面別里面,我買的那個空間挺寬敞,你在里面玩《憤怒的小鳥》沒問題。”
一人一貓,一路走一路聊。
大多數人以為余秋是在打電話,極個別觀察得仔細一點的,自然又覺得遇上了神經病。
“非爺,晚上我們再查一遍吧,你生活當中的方方面面。上次只查了飲食和疾病,看來還不夠。”
“查查吧。”
“你說拍熱干面好,還有沒有更多的細節建議?”
“行了別在路上聊了,知道你把我當人看。現在回頭率太高了!”
余秋哈哈笑著,踩著夕陽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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