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擺出那個姿勢,戰術后仰:“什么叫為所欲為啊?”
余秋說道:“我去拿刀,你又沖動了。”
媽的寫書還一毛錢沒賺到手,先花出去兩萬多。
敗家貓爺們!
“你懂個屁!沒有人比我更懂運營!這又不是刷,老子成績最終如何,全靠我寫得怎么樣!”
“你為什么不打賞自己,不是說還回來一半嗎?”
“已經有人給我打賞了啊,這個渠道的曝光量已經足夠了。”非爺滿意地點頭,“這個白衣散人,啟發了我!如果這樣效果好,等他上架了,如果真的火了,我再給他來一發,讓他單獨推薦一下我的書!他也是個新人,應該不會拒絕!”
余秋拍著額頭:“非爺,這樣有成就感嗎?”
非爺奇怪地看著他:“書的成績好,靠的是我的本事。難道有錢,不是我的本事?”
余秋覺得邏輯縝密,沒毛病。
他想起自己的事,抱起非爺就走:“幫我分析個情況。”
非爺看完他跟何詩的聊天記錄,笑呵呵地問:“馬后炮?”
“非爺,我錯了!陛下英明神武,還請為微臣撥云見霧,指點迷津!”
非爺滿意地點點頭:“明天約一約不就知道了,大概率是你說的那樣。”
余秋喜不自勝。
“騷樣!”
余秋自動過濾這些細節:“那明天晚上我得注意些什么?”
“你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問我干嘛?”
“緊張嘛!”
“你緊張可以,別緊張到放屁就行。”
余秋無奈:“正經點行不?”
“我說真的。”非爺說道,“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地去,不就行了?明天晚上就不給你留門了。”
“……”余秋問道,“有一些問題啊。比如說,如果要買衣服,我怎么說我來出錢,才不會讓她覺得反感呢?”
“這我幫不了你,以前我都是用錢砸的。”
余秋呆了,怪不得今天晚上非爺砸錢的姿勢這么嫻熟,一砸就砸出大動靜。
“非爺,你以前……是富二代?”
“朕白手起家,打下一片江山。”
“……那你還沒錢的時候,沒談過戀愛?”
“沒錢談什么戀愛?”
余秋捂住胸口,感覺受到了暴擊。
“我說算公司買的道具服裝行不行?”
“那她不會要,你穿回來?”
“……你什么惡趣味。”余秋覺得非爺今天特別憊賴,可能是報他拿尾巴練換擋的仇,“那說當做請她幫我們拍視頻的報酬?”
“可以試試,但價格如果高了,她也許不接受。”
“那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你酒喝傻了?”非爺鄙視地看著他,“又不是明天買明天拍。拍完了她還能立刻脫了給你。拖字訣不會?再緩一緩,你們關系更進一步,你再說句騷話不就送出去了?”
“……什么騷話?”
非爺醞釀了一下,然后深情地說:“這件衣服,已經有了你的味道,它只能穿在你身上。只有穿在你身上,才是完美的。”
余秋目瞪口呆。
非爺又壞笑道:“就算我拿回去了,也不會給任何人,就掛在床頭,讓它陪著我,就像你也在那里。”
余秋掩面:“我去拿刀。”
非爺冷冷地說道:“金玉良言不知道聽,亂臣賊子,就知道造反。”
他毫無畏懼地轉身去看自己書的情況。
余秋坐回電腦前面,又看了看聊天記錄,露出嘿嘿嘿的笑聲。
非爺毛骨悚然,趕緊溜了。
春天來了,離這個癡漢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