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班,余秋就帶著非爺回家了。
“離開我兩晚,感覺怎么樣?”他覺得非爺的情緒不怎么高,所以余秋在車上調侃著。
非爺懶洋洋地說道:“感覺好極了。”
“你這樣子不像啊,發生什么事了?”
非爺瞅著窗外說:“昨天下午睡覺,等醒了發現辦公室的總閘被關了,一晚上沒電。”
“就這?”余秋不相信。就這么點小事,至于讓他情緒異常?
到了院子里,余秋說道:“專門給你做一點吃的,換換口味?”
“行。”
非爺白天在公司已經寫了很多東西,現在就專門休息了。
三天沒上樹,非爺回到了闊別已久的院里樹梢。
從這里看過去,大致也看得到何詩做民宿的那個院子。
非爺扭頭,余秋頂著網兜經過大堂門口去廚房了。
這貨心思敏感,非爺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
這是瞧出了點什么,給自己轉移一下注意力?
非爺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一次還真受到影響了。盡管自己已經收拾好了心態,但情緒仍然是低迷的。
他覺得這可不行。
于是他跳下了樹梢進了大堂就喊:“來,跑步機打開,我運動一下。”
“哦,來啦!”余秋一邊擦著手,一邊過來打開了跑步機。
非爺讓他把速度調好了,一邊小跑一邊問:“今天何詩干嘛去了?怎么沒來照顧你?”
“她說怕了我。”余秋擠眉弄眼地笑道。
非爺“呸”了一聲。
呸的是自己,自討狗糧。
一句怕了,可想而知兩人在家已經要逐步突破道德的底線了。
想想也是,兩個人窩在這院子里,名為養傷,實則**。
媽的這小子就真特么是主角,受個傷還受得剛剛好。瓦片插腦門多好,看他還敢不敢發騷。
非爺把他轟走了,憤憤不平地跑步。
等到余秋把精心做好的肉和魚端過來,看在他這么用心的份上,非爺才壓下了對他的羨慕嫉妒恨,享受晚膳。
“非爺,你說話就我一個能聽懂啊,你有啥心事不要憋著,會得貓病的。”余秋坐在那里笑呵呵地說,非爺聽出來了,貓病念的第一聲。
“等你年紀大了你就知道,男人時不時也有那么幾天。朕好著呢。”
“真的?”
“你跟何詩婆婆媽媽膩膩歪歪還沒過癮,還要撩我?”
“……你這話說的,為什么要把自己跟何詩放在一起說,難道真是因為給我倆騰院子心里不爽了?”余秋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補了一句,“吃……醋了?”
“你就是縫了幾針,腦子怎么被插出這么大的洞?”非爺抬頭怒視,“是你得了貓病吧!”
余秋越發覺得自己猜對了:“你看你看!你平常沒這么容易發怒的!”
“得!是我多事!后面我堅決不慣著你了。”非爺看智障似地看了他一眼,“反正聽見了,我就只當你自己在房里拍片。你要是覺得不自在,出去開房去。”
“……你可以去隔音室啊。”
這倒是提醒了非爺,他一邊嚼著肉一邊歪著頭想:隔音室現在反正也是空的,而且還有窗。呆在里面的話,耳根挺清凈的。
他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主意!等會就分家!以后隔音室歸我了,把我的裝備都搬進去。”
“好嘞!”余秋覺得他的情緒似乎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