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幾口把自己的飯菜吃完,就開始搬東西。
房里桌椅多的是,貓架也就是往那邊一搬,余秋把他的裝備全都搬了進去,非爺大搖大擺地進去看了看。
房間雖然不算大,但那是以人的活動范圍來看。
給非爺用,夠大了。
非爺有了一種剛搬家的新鮮感,直說道:“出去出去,這是朕的寢宮!”
余秋笑呵呵地關上了門,然后準備去自己房里給何詩打個電話。
非爺頓時覺得房間里安靜了很多,一些不用注意的雜音都消失了。
他放了首音樂,小房間里回蕩起來,效果還更好。
找了個功夫片,非爺就爬上了貓架趴在那里看。
今天放松一下,看完電影就睡覺。
非爺正看得津津有味,余秋打開了房門伸出腦袋問:“你剛才聽見我打電話了沒?”
“打電話了?沒有聽到。”非爺頭也沒回,懶洋洋地說,“成了,后面把門鎖好,我進出從窗戶那邊走,你只要不是把何詩弄得扯著嗓子叫就行。”
余秋覺得他這個形容未免有點……太浮夸了,遲疑地問:“這樣不方便吧?”
“我聽不見外面響動了,要是何詩過來推開門,看見我在打游戲怎么搞?”
“……那是得防著點。”
“外面再搞一套我休息的貓架,吃飯的家伙什擺在外面,這個房就常鎖著,可以了。你退下吧,朕乏了。”
余秋訕訕地溜了。
非爺度過了一個人安靜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余秋過來打開門:“走啦,去公司!”
“不去!這房門鎖好。”
“啊?”余秋詫異地問,“你不去公司?”
“董事長天天都得去公司的話,還要你這個總經理干嘛?”非爺看連著看了三部電影才睡,還困著呢,打了個哈欠說道,“有事打電話或者QQ上說。”
余秋“哦”了一聲:“那你從窗戶進出的時候小心點。”
“啰嗦!朕不是你,不會立危墻之下!”
余秋搖了搖頭,戴好帽子關上了門。
非爺又喊道:“把我門鎖好!你給了何詩一把鑰匙,她白天偷偷過來看你院子里有沒有藏人怎么辦?”
沒聽清楚余秋在外面嘀咕什么,反正房門是鎖上了。
非爺被他這么一吵,一時半會也沒了睡意。
他干脆起來,試了試從窗戶出去。
這邊窗戶對著的是院子最邊沿的一個角落。
非爺站在窗戶上發現了問題。
從里面出去是很容易的,等會要是想回來,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考慮不周啊!應該像余秋原來的臥室一樣,在窗戶外面堆個臺階的。
想了想,非爺就懶得折騰了,回到了房間里。
宅家嘛,不算什么。
反正有電有網。
他打開了魔獸世界,開始戰歌!
今天不扛旗子了,今天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