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些問題想得頭疼,非爺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
睡覺,夢里啥都有!
……
余秋現在很著急。
非爺也聯系不上,不知道他怎么一直沒有到小房間看手機。
他回到花房接上了何詩,一邊往院子里走就一邊問:“怎么辦?方欣雨問我要顧言的照片。”
何詩驚訝地問:“什么情況?”
“我也不知道啊!非爺聯系不上。”余秋苦惱地說,“主要是,她直接跑來問我,說不定是已經問過非爺了,非爺沒東西給她。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我問問她?”何詩不確定地說。
“不好吧?如果本來沒什么特殊情況的,然后她一問我,我還很為難一樣找你商量,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何詩想了想也是,然后感嘆地說道:“她真的是直來直往啊,倒是不怕你懷疑她對顧言動感情了。”
余秋咧著嘴笑了笑:“她向來是這樣嘛。不過說不定是真的,過年之前,還想寄東西給顧言。估計非爺在網上跟她聊得挺合得來吧,而且……非爺本來也是高手。”
“嘖嘖,當初他幫你追我,看樣子你印象很深刻啊。”
“那是要感謝他。不然,照你那個時候的心態,我們肯定沒有這么順利啊。”余秋一點都不害臊。
何詩橫了他一眼,然后有點同情地說:“但非爺現在就坎坷了。你一直聯系不上他,是不是他在難受?”
余秋搖了搖頭,眉間也有擔憂。
他擔憂的是非爺的心理狀態,倒不是擔心他的安全。
真有這種情況了,陳皮和方欣雨都會打電話過來的。
但現在,如果打電話問方欣雨非爺怎么樣了,她大概就會問:顧言至于這么神秘嗎?長什么樣都不能看看?
那怎么回答?
兩個人回到了院子里,余秋只能繼續撥著非爺的電話。
此時此刻,方欣雨剛抱著非爺吃完了晚飯,從農莊那邊往房里走。
她拿出了手機打開一看,皺著眉罵罵咧咧地:“還不回我!”
非爺以為她說的是顧言。
老子要怎么回你?
我就是那個給你打賞的啞巴富二代?
然后呢?
夜路上,路燈照亮著方欣雨腳下的路,老樹還發著只有非爺看得見的光芒。
他望著老樹,老子現在也只能指望你了。
回到了房間,方欣雨繼續看非爺的那本。
非爺就到了房門口扒拉著門,喵喵地喊著,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方欣雨聽到了回頭說:“天都黑啦,魔魔你不要出去亂跑了。”
非爺就施施然地跳回床上。
老子只是演給你看看,普通的貓有些待不住的樣子才正常。
過了一會,方欣雨的電話響了。
她接起電話就說道:“忙了一天啊,余總。”
非爺支棱起了耳朵。
只聽余秋說話的聲音很大:“非爺今天怎么樣啊?”
方欣雨表情有點古怪:“……你好關心他啊,好著呢,在我旁邊……”
“呵呵……”余秋像是很尷尬一樣,“找點開場白話題嘛。不是……你找我要顧言的照片干什么啊?”
方欣雨的表情更古怪了,還看了一眼非爺:“你說那么大聲干什么?我要一下照片怎么了,要求很離譜嗎?畢竟都這么熟了,我還不知道他長什么樣。”
“……不離譜,那我得問問他的意見,明天再給你答復!”余秋的聲音還是很大,然后說道,“就這樣,你早點休息吧。”
方欣雨放下了電話嘀咕著:“莫名其妙,也不像是在外面啊,說話那么大聲干什么?”
非爺怔怔地看著她。
你這么莽的嗎?
你真直接問余秋要老子的照片了?
額滴個龜龜,你這是要A上來逼出老子的真面目?
非爺有點方。
余秋說話那么大聲,當然是想通知自己出事了。
大概電話已經被打爆了吧。
現在又出不去,只能先想想對策,明天再跟他聯系了。
看著方欣雨繼續看的背影,他看不見這個姑娘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