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臺的董月兒?”齊歡暗自嘀咕,偷偷瞟一眼趙春梅,他只有在吃飯的時候瞄幾眼電視,至于董月兒這個名字,倒是經常被趙春梅用來懟齊國棟。
“你家房子租給了董月兒?”趙春梅果然來了精神,表情不屑地咂嘴道,“聽說她是燒炭自殺的?竟然是在你家房子里頭?哎呦呦,真缺德啊,死了就死了,干嘛禍害人家的房子?”
“按照官方的說法,算是自殺的吧。”朱彤神秘兮兮地欲言又止。
“難道......?”趙春梅瞪大眼睛,儼然一副八卦宗師范兒,“難道是他殺的,謀殺案啊!?那你家的房子可就算兇宅了。”
朱彤趕緊否定:“趙姨,我可沒說是他殺的。”
“你這孩子神神鬼鬼的,你說那話到底是啥意思?”趙春梅糊涂了,“什么叫算是自殺的?”
朱彤咽了口唾沫,嘆了口氣:“阿姨,我要是跟您說了實話,您可別轉臉兒就發朋友圈兒啊!這事,弄不個好,要被請去喝茶的。”
趙春梅連連點頭:“你放心,阿姨有數兒的很,朋友圈兒的東西只轉發,從來不搞原創。”
齊歡直撇嘴:“老媽,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隨便轉發也要負責任的。”
“好、好、好!”趙春梅連敷衍帶甩鍋地解釋,“其實我朋友圈兒里的東西,好多都是齊國棟轉發的,他沒事總拿我手機看。朱彤,你快別跟阿姨賣關子了,董月兒到底是咋回事?”
朱彤這才一本正經地悄聲說:“據我爸從內部打聽來的消息,官方對董月兒的死亡判斷,嚴謹地說,應該是非他殺。”
“那還不是一回事?”趙春梅哭笑不得,“非他殺,還不是就自殺?一回事么。”
齊歡心思細膩,糾正她道:“人要是生病死的,就既不是自殺,也不是他殺。”
“難道是因為你家煤氣泄漏,中煤氣熏死的?”趙春梅被齊歡打開了思路,“這種意外死亡的情況,董月兒的家屬不會因為這個找你家打官司吧?”
朱彤搖搖頭:“董月兒既不是病死的,也不是煤氣中毒意外死的,不是自殺,更不是他殺。”
“那是咋死的?”這回連齊歡都聽糊涂了。
“非他殺!”朱彤的聲調兒又低了三分,“除了這三個字之外,后面還有一個可能性,董月兒屬于非自然死亡。”
“非他殺,也非自然死亡?”齊歡仔細琢磨這句話,心里頭冷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