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要說一句了,新教還是很注重形象的,讓圣水蘊含著類似于新鮮藍莓的味道,這也是阿利他們喜歡把圣水當作洗腳水的原因了。特別是阿利,有腳臭,還特么的有些不可描述的特殊嗜好。
“評論家本杰生?”隨著一座鐵處女的開放,麥克看到了箭豬似的尸體。
“于其說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評論家,不如說是一個嚼舌根的該死混蛋了。”
西格莉德不屑的道:“真正的評論家敢于訴說一切,這個本杰生卻只敢欺辱平民。他以描述著女性的不貞為樂,卻不敢招惹有錢的婦人,而是說些農婦、貧家女、玉米地、河邊、河水里之類的事情。我聽說他有一雙毒辣的眼睛和一張巧嘴,哪怕某個可憐的女孩的衣裳被樹枝掛開,他也能編纂出足足五千個字節的,森林、勾引、樹枝上或者秋千上搖擺的故事。”
“有人因為他活不下去嗎?”麥克問。
“是的,起碼有六個人因為他直接或者間接的死去,當然不是因為愛他。”
“那他真是該死了。”
麥克漫不經心的檢查尸體,除了尸體的腦門上刻著【誹謗者】外沒有半點線索。這是非常正常的,因為麥克本來就不抱有期望,認為堪稱天才的腓特烈會在尸體上留下任何可以查探的線索。
這不包括麥克的金海眼,但明顯的,麥克不需要為了別人花費力氣。
“找到什么線索了嗎?”西格莉德總是對麥克抱有巨大到不符合常理的期待感。
“哈?”麥克詫異的看向西格莉德,“親愛的西格莉德美總探長,您以為我是上帝嗎?”麥克關閉鐵少女,裹著雪茄思索的表情讓西格莉德產生更多的期待感了,然后笑了起來,“不過我想起來了,下次唱雙簧的時候您應該穿件裙子,然后把腿踢得更高一點兒。”
……
麥克打著呵欠,裹著雪茄也有點犯困,而西格莉德和老貝爾牙癢癢的盯著他,完全不相信麥克會沒有半點辦法。
畢竟麥克在查案上是那么的變態,至今所有的案子,除了這一個,麥克都是看到尸體就能找出線索的胸有成竹的表情了……
“你真的沒有找到線索嗎?”老貝爾惡狠狠的問。
“是的,唔,親愛的老貝爾,你不是說過嗎?你認為兇手和四個人都有交集,最起碼有同謀者和四個人都有交集,從這個思路下手一定會有收獲。你一定可以抓獲兇手,不需要我來幫忙。”麥克認真的講,不帶半點詼諧的平靜敘述著,“所以,去做吧親愛的老貝爾。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外面又出現了一件漂亮的謀殺。”
此時樓下躁動了起來,西格莉德和老貝爾連忙下去。
麥克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在西奧多的感覺里,麥克甚至好像已經忘記了和腓特烈的賭約,從三樓跳下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他連誰死了,是哪一類的謀殺手段,又或者案發地點在哪里都沒有詢問,跳上馬車,直接讓西奧多驅使馬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