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并不欣賞藝術,但不妨礙他在上輩子的某個時間段對藝術品產生的好奇,以及搜索過的各種圖片——麥克看過很多,有了一定的欣賞能力。哪怕他本身認為某些該死的欣賞能力只是一種賤格的泛性催眠。
“好了,我們快到家了,親愛的西奧多。我想我需要和卡特……好吧,在和卡特聊聊之前,我們遇見了真正的老朋友,一個利用規矩跑來顯擺的碧池。”麥克突然敲了敲車廂,讓西奧多停下馬車。
“嘿,我親愛的朋友。”麥克下車打了聲招呼,當然了,現在不能喊對方'碧池’。
其實喊了也無關所謂,因為現在北美洲的語言習慣和記憶力的英美有些區別,'碧池’這個單詞還沒有出現。
“親愛的麥克探長,我在殺死一個敗類后覺得非常快樂,想要找你喝酒。”使用黑布蒙臉,只露出眼睛的腓特烈把玩著一桿精致手杖緩慢走來。
“可以,你請客。”麥克笑了一聲。
“當然是我請客,因為我實在看不慣小小的,卻十分罪惡的弗萊克城,更喝不慣這里不夠烈性的該死的酒。”腓特烈拿出一個銀質的酒壺,上面有沒有任何標志,“另外我非常好奇。親愛的麥克探長。你現在應該像一只狡猾豺狗一樣圍著評論家本杰生的尸體,從上面尋找任何線索,找出案發地點,然后尋找我在作案后離開的痕跡。
我以為你會循著線索找來,看到我在你家門口等你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后在我更加精妙的安排下眼睜睜的看著我離開,卻沒想到你直接回來了,讓我非常失望。”
“你認為我放棄了?”麥克問。
“你是那一種可以輕易放棄的廢物么?”腓特烈反問麥克,麥克發現腓特烈年輕的,但是精明的眼睛露出絕不相信的感覺。
“真的,我更擅長使用我的拳頭,所以早就準備放棄賭約,兩天,不,在后天一早把卡特放掉啦。”麥克開始喝酒,頭也不抬,就是帶著笑。
“信你,我就是廢物。”
“不信我你才是傻瓜。”
“好吧,喝酒。”腓特烈的酒量很好,麥克顯然也是一樣。
兩個人喝了一個小時,較勁似的讓西奧多帶來更多的酒,你喝一杯,我就喝兩杯,最后都醉了。西奧多扔下躺地上的腓特烈,把麥克扛回了海邊的房子。
但是腓特烈很快站了起來,進入房子的麥克卻仍然【醉】著,大喊著'后天一早揍卡特一頓然后扔掉’、'該查的查,也不能讓腓特烈太舒坦’之類的話語,所以茱莉亞等人立刻把卡特揍了一頓,挨揍的卡特卻露出不屑的笑容,鼓起肌肉簡簡單單的挨揍。
而在第二天的深夜,腓特烈在賭約中制定的,最后一場謀殺案還是發生了。
“如果我天亮前抓不到腓特烈的話,就讓他滾蛋!”麥克留下阿利看押卡特,因為就在今晚,他要認認真真的查一件案子。在最后的博弈中把腓特烈的所有驕傲好像罪惡煙云一樣干脆利落的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