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僅僅只在一瞬間發生,甚至,在其他人眼中,鏡人一直都站在原地,根本不清楚他什么時候出的手。
“這樣,就公平了。”
如惡魔般的笑容浮現在鏡人臉上。
“這......”
角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懵了,怎么回事,宇智波鏡人來這里難道不是為了飛段么?怎么還打起木葉的人來了?
雖然宇智波鏡人貌似是和木葉關系不好,但他不是帶著自來也出現的么?難道不是應該站在木葉那邊嗎?
另一邊的千代瞳孔微縮,她最在意的地方是,她剛剛完全沒有看到鏡人的行動,甚至就連感知都是只能模糊的感知到鏡人動了一下。
什么情況?!!
這種詭異的速度是什么情況?
他是誰?!!
從身后取出一個卷軸,千代開始防備著鏡人,盡管她的經驗告訴她,在那種速度面前,再怎么防備也是無濟于事的。
自來也不安的看著鏡人,他一點也不想和鏡人產生沖突,那種情況一定是最壞的情況,但他也不清楚鏡人現在是什么意思,明明攻擊了鳴人和小櫻,但在自來也的感知中,鳴人和小櫻都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很明顯,鏡人已經刻意留手了。
可留手的意義在哪里?明明都攻擊了,為何還要留手?
自來也搞不懂,這也讓他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判斷鏡人的意向。
“啊啊啊,混蛋!是誰踢了我?想死嗎?!”
飛段從石塊的掩埋下掙扎著站了起來。
剛剛鏡人那一踢,飛段和卡卡西同時受到了傷害,但卡卡西暈了過去,飛段卻并沒有暈過去。
這也正常,飛段的體質與能力,注定了飛段很多時候都會感受到來自身體上的致命疼痛,久而久之,飛段就擁有了很強的疼痛忍耐能力。
別看飛段這家伙天天叫著痛痛痛,但其實,在場的所有人,忍耐的疼痛的能力肯定都是比不過飛段的,人家動不動就是用致命傷練習忍耐力,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因此,卡卡西被痛暈了過去,飛段卻大叫著重新站了起來。
鏡人看著飛段那扭曲的上本身與空洞的胸口,咂了咂嘴。
“我說,你不覺得你很惡心嗎?還有,雖然知道你是不死之身,但你胸口流了那么多血,為什么還能動?難道你的不死之身還自帶強大的造血能力么?這也未免太違反常識了,以那種流血量來看,你就算不死,全身上下也應該沒法動了才對,不,算了,是我的錯,在你那種不死之身上面尋找常理,本就是件愚蠢的事情。”
此刻的飛段,半個身體都被胸口流出的血染了個遍,十分駭人。
看著這種情況下都還能動的飛段,鏡人第一次對飛段的那個邪教組織產生了一小絲敬佩,別的不說,但這個不死之身,那是真的牛批,不死就是不死,心臟沒了,還流血流了這么多,人家照樣活蹦亂跳,真的牛批。
飛段盯著鏡人,愣了兩秒,然后大笑起來。
“喂喂,我沒看錯吧?宇智波鏡人,你這個家伙居然自己找過來了?你就這么想被我獻給邪神大人嗎?”
鏡人抬起手。
“你這個不死之身,我得承認,確實很厲害,完全違反了常理,雖然不懂是什么原理,但也無所謂了,先讓我試試,你的不死之身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飛段咧嘴大笑。
“你能的話就來試試啊!哈哈......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