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聲音在腦海響起。
【魔神眼開啟。】
在魔神眼觀察下,府衛的攻擊動作慢得就像老嫗在打太極一樣。
呂小召微微愣了一下,有這魔神眼幫助,對付這些蝦兵蟹將,更同抓雞摸狗,他眉毛輕挑,冷然一笑,手腕輕輕一擺。
咻!
只聞一聲尖銳的破空之響,殺招臨身人未覺,呂小召的小刀已經洞穿那人的拳掌。
小刀為玄鐵所鑄,削鐵如泥,也是現在家門落敗的呂府唯一還能算寶貝的東西。
唰!
其他人的目光定格,驚駭地盯著領頭武衛的手。
那里,小刀深深插入他的掌心,鮮血汩汩滴落,觸目驚心。
現場在經過短暫又詭異的安靜后,最先由那領頭武衛撕心裂肺的慘叫打破氛圍。
“我的手……你們……等什么……一起上!”
無數亂拳轟來。
在魔神眼的視角下,這些亂拳慢得就像黏在蜘蛛網上的卵蟲。
唰!唰!唰!唰!唰!
轟來的亂拳,全部被小刀刺穿。
不理會他們的震驚和嚎叫,呂小召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們,問道:“如何,這根刀子,足夠請你們滾嗎?還是說,需要我再捅幾刀?”
在白城,所有人都明白一點——有實力,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不清楚呂小召為何能使用這么詭秘的武技,能在亂拳之中如游龍一般自如,但在真正的寄靈人面前,這種凡人武技都是紙老虎。
所謂的實力,分為兩種,一種是凡人,一種叫寄靈人!
凡人的武技再厲害,在寄靈人的戰魂力之前,也是一層紙,一捅就破,根本沒有可比性,比如一只老鼠在一頭獅子面前再怎樣的花拳繡腿,也是徒勞無功。
華雄府武衛非常清楚這一點,這就是他們狐假虎威,橫行霸道的擋箭牌,想不到今天栽在呂小召的手里,領頭那人忍著疼痛,咬著牙道:“我們是代表華雄府的臉面,代表這華雄靈主的牌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唰!”
借用魔神眼,這些凡人武衛壓根就沒有閃躲的可能,呂小召的刀子再次捅進了領頭武衛的右手,帶起一聲殺豬般的痛吼。
“看來你還是沒長記性。”呂小召語氣平淡,卻透著極端的威嚴,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我說了,這白城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聽清楚了嗎?“
唰。
又一刀扎下。
“啊,是,聽清楚了,小人一定謹記!”那人連連點頭。
“我們走。”
他壓低了聲音,帶著手下武衛倉皇離開。
“等等。”呂小召喊住他們。
他從床榻邊拿出一封壓了很久的書柬,然后咬破手指,在上面蓋了一個血印!
呂小召敢于和如日中天的華雄府徹底撕了臉面,并不是他腦子一熱,他畢竟還有一張底牌,那就是這封英靈殿的新王挑戰書,擁有這張挑戰書,蓋下赴戰血印,那么在挑戰之前,華雄府絕對不敢再來找他麻煩。
“把這封挑戰書,帶回去!”
“白城換代,華雄易主,寄靈人大比,競選新王,我,呂小召,呂氏新主,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