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李二陛下一番小勝。
第二局,MMP難怪皇帝你要輸錢,明明可以一番贏下里的牌,非要強行打兩翻,結果,呵呵,果然輸一個三番!
第三局......不看了,沒啥看頭,咱們還是自己打自己的吧。
于是乎,“漢陽號”上本就不大的房間頓時變得嘈雜起來。
不過,這次的牌局比以往少了一桌。
那是房喬和魏征借著乘船體驗黃河兩岸的大號美景為由頭,戰略性撤退到了甲板上。
少兩個人打牌,就得多出一個人只能看不能打!
咋辦?
沒輸多少錢的杜如晦主動站了起來退位讓賢,跟著房喬跑到了甲板上吹風。
同事之間清閑下來湊在一起,不可避免地會聊天,聊得最多的當然會是工作,而非生活。普通員工是如此,領導是一樣,大唐權利最頂尖的三個人也是如此。
房喬趴在甲板上的欄桿上,看似漫不經心地拋出了話題:“克明、玄成,你們對唐老四在倭島上的做法怎么看?”
房喬所說的事情,自然不是租借石見銀山,而是推動底層人的革命。
魏徵皺了皺眉,不怎么想回答這個問題。
看著遠方的房喬仿佛是后腦窩有眼睛一般,輕描淡寫道:“你們把唐河上當子侄看待,房某何嘗不是?咱們就瞎聊聊,起于你我,終于你我。”
“那就說兩句吧!”
聽了房喬的話,魏徵總算開了口:“我們應該慶幸,慶幸在十年前大唐唐小子只有六歲。同時也該慶幸唐小子生在了唐家,而非生在了活不下去的赤貧之家。”
“的確!”
杜如晦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魏徵的觀點:“若是唐河上早生十年,以他在倭島上的那種造反方案和政治構架,只怕在咱們華夏大地會發展得更加猛烈。農民,只要還能吃飽飯,就定然不會造反。可一旦造反起來,就會如同決堤的洪流。如果再讓反叛的農民有了精神支柱,那么他們的戰力就會相當可觀。”
但凡了解點歷史的人都清楚杜如晦說得絲毫不差。
漢末黃巾如是,唐末黃巢是這樣,明末李自成是這樣,清末的太平天國也是如此。
但凡有些教條、信仰這類精神支柱的農民起義往往都能成為燎原之火。
而唐河上在倭島上推動的叫做“解放”的活動呢,不僅僅解決了信念的問題,更是從某種程度上對農民起義的局限性補上了短板。
雖然每天都在打牌,可房玄齡還是把唐河上在倭島上做的事情看在了眼里,他感慨道:“誰說不是呢?唐小子在倭島上推動的解放運動可不僅僅是農民起義。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細看,他給那些倭島人灌輸的信仰可不僅僅是農民起義這么簡單。
若是唐小子那天耍混,在大唐來一次,咱們擋得住?”
杜如晦的臉上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唐老四在倭島上的舉措,可謂是把所有貴族都給推翻了過去,輔之以強大的軍事實力,簡直摧枯拉朽。
他試問了一下自己,擋得住么?
他很肯定,是個否定的答案。
“想什么呢?”
一旁的魏徵翻了一個白眼,“唐小子在咱們大唐自己都是貴族,他會造自己的反?”
“對哈!MMP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