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風景看風景!”
房玄齡與杜如晦相視一笑,立即轉移了話題。
別說是這三位了,真當三樓某個房間里正在斗大神的李二陛下和李淵一點都不知道唐河上在做什么么?
顯然不是,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大家都屬于統治階級,不擔心唐老四會自己造自己的反而已。
只要唐河上不自己造自己的反,如今算得上深入人心根深蒂固,國力正在穩步上升的大唐,怎么可能翻船?
朕是李二,又不是楊二。
這點自信朕還是有的。
至于其他大牌的大臣,誰不是人精,誰不會想到這一層?不然會允許唐老四在倭島上隨便折騰?
將目光從三個觀光的人身上收回在轉投到三樓的“棋牌室”。
李二陛下并沒有因為提高物價之后將自己輸掉的錢給贏回來,程咬金這個跳得第二厲害的人也沒有贏到多少,反而是本著不要輸面子給程黑子而坐上牌桌子的尉遲黑子手氣出乎意料地好。
這就讓皇帝十分郁郁,莫非朕也要像唐儉一樣,孩子哭一整晚?
不,不是的!
肯定是程咬金和尉遲恭聯手起來收拾朕一個,朕這應該叫寡不敵眾!
當然,輸錢不輸陣,對手面前,即便是明知道被擺了一道,都不能認輸,要勇敢的拔出自己的劍!
李二陛下本著這個想法,沒有叫停牌局,反而是一臉穩坐釣魚臺,仿佛輸掉的不是錢,而是破銅爛鐵。
殊不知,他的心里已經早已在滴血!
朕,雖然富有四海,可內庫里的錢著實不多啊!至少比起程咬金這個狗日的唐氏集團大股東之一來,少了很多好么?
......
大唐國都長安!
批閱完所有奏折,揉著嫩腰的李承乾帶著倆弟弟走出了中書省的辦公室。也不知道如果他們曉得自己的那位父皇竟然成天打牌,會不會直接撂了挑子。
李承乾一臉苦瓜道:“父皇還不回來,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每天看大半天的奏折,完事兒之后還要回去找長樂拿當天講的重點。一心兩用,真的不是的事兒啊!昨天我做了長樂拿回來的試卷,呵呵,你們猜怎么著,我已經掉到了中游水準。”
“你怕什么?”
李泰瞄了一眼自家兄長,一臉生無可戀道:“你又不靠讀書吃飯,大唐未來的皇帝是你,你完全不需要成績太好。再說了,說得你什么時候不是中游成績一樣。反倒是我,昨天做了試題,然后對了一下答案,呵呵!成績居然比魏叔玉少一分!我李泰什么時候考過第二名?
還不知道山長回來之后怎么說我呢!哎,苦逼啊!這樣下去,我還立志做什么地理學家,你們見過考第二的地理學家么!”
李承乾雙目一瞪:“我從來都是中上成績好么?”
“中上也是中游!”
打擊大哥,李恪是毫不猶豫,“說起慘,你們誰有我慘?我母妃說了,我又不是要當皇帝的人,看奏折什么的幫著你點就行了。要我好好學習,以后從其他方面給大唐做貢獻,千萬別墜了楊家外甥,李家兒子的名頭。
你們評評理,為什么就我一個人要背負兩家的名頭?就因為我外公是皇帝?
算了,我都只能安慰自己,還好自己不當皇帝,看奏折這種事情不會常態化。”
泥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