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出現,倒是讓朝堂上爭鋒相對的氣氛得到了一些緩和。
就見夏玄凜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二皇子。
“你可知罪?”
“父王,這話何意?兒臣不明白。”
來的路上,二皇子就已經做好了打算,昨夜他做的那些事一定不能承認。
“哼,你不明白?”
“好,好得很吶。”
夏玄凜冷哼一聲,目光移動,落在定軍候楊歸云身上。
從剛才二皇子一進門,楊歸云的冷厲的目光就一直鎖定在他身上。
“楊侯,你來提醒一下咱們這位二皇子殿下。”
楊歸云一步踏出,將昨夜從許義口中得知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跪在那里的二皇子,聽到這些,那叫一個氣。
心里咒罵著許義,但是表面上還是擺出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樣子。
“楊侯,你這些話是從何處聽來的?”
“二皇子身邊有一個叫許義的人吧?”
楊歸云轉頭冷聲道。
“是有這么個人,不過幾天前,他因偷取府上寶庫的丹藥被抓現行,本皇子已經給掃地出門了。”
“他跟楊侯說這些,定然是別有用心,做不得數。”
“你...”
楊歸云大怒,他沒想到二皇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
“楊侯息怒。”
就在這是,夏臨淵的聲音響起。
“王上,兒臣昨夜回府的時候,也有聽府中下人說起過這件事,跟楊侯所說一模一樣。”
“那個許義也還在兒臣府上,是不是真的被掃地出門,傳召來對質一番即可。”
“準。”
不多時,許義就在龐玨的押解下來到朝堂之上。
此時的許義已經不成人形,昨夜為了撬開他的嘴,楊歸云可是沒少招呼他。
“你就是許義?”
夏玄凜威嚴的聲音響起。
許義立馬撲通跪下。
“正是小人,小人叩見吾王萬歲。”
“朕且問你,昨夜胤王府遇襲之事,你在那?做了些什么?”
聞言,許義并未及時開口,而是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跟他一樣跪著的二皇子。
“小人昨夜在東臨街,胤王府遇襲的時候,小人正在一處酒樓中飲酒,并未做別的事。”
“你說什么?”
楊歸云大怒,握著拳頭就要上前。
“楊侯,你放肆,這里是朝堂,你當是什么地方?”
此時,在文官隊伍中一位半百老者出聲了。
隨即從隊列中走出來。
“陛下,這件事恐怕并非楊侯所言那般,還請陛下明鑒。”
“請陛下明鑒。”
有人帶頭,文武大臣中立馬就有人跟著附和。
見狀,夏臨淵和楊歸云的眉頭都是一皺。
此時出聲的人,他們都知道,全都是二皇子一派的人。
“許義,你現在可還是二皇子府上的人?”
“不是,前幾日小人就已經離開了二皇子府上。”
許義連忙開口。
現在他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實話實說,這樣二皇子就要遭殃。
到時候不光胤王要他的命,二皇子只怕也不會放過他。
第二則還是站在二皇子這邊,如此一來,只要二皇子沒事,他就有望保住性命,甚至未來還有可能會得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