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老頭子這酒又喝光了,今日不知可否在討幾壇過過癮?”
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楊文槿本就不是那種虛頭巴腦的人,當下也放開了許多。
“已經讓人去準備了,很快就能送過來。”
“您老一定能盡興。”
“哈哈哈,如此甚好,甚好。”
老酒丐大笑的聲音還沒落下,夏竹和秋月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每人手里都拎著兩壇最常見的烈性燒酒。
見到酒,老酒丐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老酒丐已經從夏竹手中拿過了一壇,掀開封口紅布,咕咚咚咕咚咚的猛灌起來。
這一壇子裝了五斤,只不過眨眼的時間,就全都進了老酒丐肚中。
如此生猛的喝酒方式,看得邊上的沈白羽都傻了。
“前輩,你這喝法,能體會到酒的滋味嗎?”
楊文槿有些無奈的開口。
雖說有跟老酒丐喝過一次酒,但是上次他可不這樣。
“酒的滋味?”
老酒丐一怔,轉頭看向她。
“這烈性燒酒不就應該大口大口喝嗎?”
“說是這么說,但是您老這喝得也太生猛了,感覺跟喝水一樣。”
楊文槿笑了笑,繼續道;“這烈性燒酒,講究的確實是大口喝。”
“盡情的體會酒中那份辛辣刺激,您這樣,能細細體會了嗎?”
聞言,老酒丐歪著頭盯著她,好一會才哈哈大笑一起。
“你這女娃娃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來咱倆走一個。”
說著,他又從夏竹手里拿過另外一壇,扯開封口,往前一遞。
“這個,前輩,我可不能跟您比,我喝不了這么多。”
這一壇子可是五斤,她平常是愛喝酒,但是她喝酒的方式跟別人不一樣。
她只是淺嘗,品味其中味道。
跟老酒丐這種狂飲截然相反。
“無妨,剛才那一下我肚子里的酒蟲安分了,咱們慢慢喝,品味品味這酒。”
他這話一出,邊上的夏臨淵笑著,從儲物戒指從出去幾個杯子。
幾人也沒找桌子什么的,直接站在正廳舉杯對飲起來。
“有點意思,同樣的酒,如此細細品味確實跟以前不一樣。”
老酒丐咧嘴一笑。
他歷來喝酒,都是大口狂飲,因為他享受著那份喉嚨間的灼燒感。
像現在這種細品,倒是不多見。
只不過,這種細品也持續的時間并不長,不過兩小杯過后,他又是抓起酒壇大口大口狂飲起來。
見狀,楊文槿也沒在多說,交代夏竹再次準備兩壇過來,順便安排一桌子菜肴。
這一頓,足足吃到入夜,外面的天都漆黑了才停下。
看著已經喝倒的百里歡和沈白羽,楊文槿交代秋月和夏竹給他們先送回房間休息。
他們一走,飯桌上就只剩下三人。
“小子,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該辦正事了。”
楊文槿目光來回看了看兩人,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再看夏臨淵,已經取出傳信石,跟遠在海外的師傅沈蕭聯系起來。
片刻之后,傳信石里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
“事情經過本座已經知曉,你做得很好,將傳信石交由老酒丐前輩。”
夏臨淵依言將傳信石遞到老酒丐面前。
“前輩,此時說話的是我太玄門的掌門,合作的事得您跟他談。”
“藺小子,多年不見,你都當掌門了,你師傅那老家伙還活著吧?”
剛接過傳信石,老酒丐的聲音就隨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