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秦月娘三人的目光都有了變化。
“胡說,你胡說...我沒有...”
“我胡說?要不請涼靈公主過來說說剛才在府中發生的事?”
秦云娘臉色突然就是一白。
雖說秋月說的大多都是猜測,但是就剛才楊文清說的話被傳了出來。
外門的人立馬就會有所聯想,不光如此,就她那做法,說到那里去都沒有道理。
將來她的名聲直接就臭了,遙想再找婆家,恐怕都沒有機會。
“你別以為這件事會就這么算了,你們做過什么王妃一定會查出來,到時候,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就是,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可是沒有在府上看到有一位大夫,甚至說連一個照顧伺候在邊上的人都沒有。”
“你們都洗干凈脖子等著吧,王妃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就將剛才還一個勁指責楊文槿那些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了。
“最毒婦人心,真沒想到這楊夫人居然是這樣的人。”
“廢話,高門大戶這種事還少嗎?”
“她怕是想著讓自己兒子承襲定軍候爵位吧?”
“楊侯爺和兩位少爺如果真的出現意外,她兒子就是楊家唯一的男丁,這位子肯定是他的跑不掉。”
“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是這么回事。”
“惡毒,這女人也太惡毒了。”
“借刀殺人。”
“一石三鳥,厲害厲害。”
聽著這些話,秦月娘的臉色蒼白無比。
雖然這些人只是猜測,但是句句都戳中了她心里的真實想法。
這些事,放在暗處可以,要是擺在明面上來,就算她還沒有來得及這樣做,心里也是不免有些害怕。
這就是做賊心虛。
她如此表情一出,更是讓四周看熱鬧的人,越發覺得她肯定有這方面的打算。
“難怪胤王妃會讓他們過來這里跪著,原來是看出了他們的惡毒心思。”
“活該,真是活該啊。”
風向一變,原本對楊文槿的指責聲沒有了不說,反倒不少人都覺得楊文槿這樣做實在太對了。
中午,楊文槿的情緒才微微有些緩和,看著床榻上的兩位兄長。
雖然還是不能接受,但是畢竟已經是事實。
楊家兩位少爺亡故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王城,楊家的那些下人,也開始準備后事。
剛從京郊大營調查回城的太子,一聽到這話消息,心神狂震,也顧不上回府,直接帶著人就來到定軍候府。
“王妃,楊侯他...”
“有勞太子掛心了,我父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聞言,太子松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面露愧意。
“弟妹,關于你兩位兄長的事...為兄實在對不起。”
“不怪太子,你又不是兇手。”
楊文槿平靜的說道。
“太子可有查到什么?”
“這個...”
太子沉思了一下,才開口道;“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為兄接到消息,這件事可能跟雍王有關。”
“雍王?”
楊文槿面色一冷,雙眼死死的盯著太子,就好像要看穿他一般。
面對她這樣的目光,太子雖然有些不自在,但是卻也很坦然。
“是的,本王剛才接到消息,雍王一派的人昨夜有聯系過雍王,他說了一句話。”
不待楊文槿詢問,太子直接就將昨夜左相府上的事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
楊文槿沉默了,難怪太子說可能跟他有關系,如果光憑一句話就將一切都算在雍王頭上,實在是有些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