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縱然有錯,違反宗門規矩,那也應當有我宗門高層處置。”
“不需要你一個外編成員指手畫腳。”
任聰繼續道。
“你說得對。”
楊文槿一開口,沈老和史老,以及沈白羽等人都是一愣。
不光是他們,下方那些外門弟子和執事也都是一愣。
不明白她到底是幾個意思。
剛才她揍人的時候,那叫一個強勢,怎么現在完全就看不到一丁點強勢了呢?
而且聽這個意思,這是要打算認罪了?
不過下一刻,楊文槿一開口,讓所有人再次傻眼。
“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
她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內中隱含的囂張意味,完全不加掩飾。
“區區一金丹初期的小輩,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聲音剛落下,一道清脆響亮的耳光響起。
眾人轉頭看去,就見任聰臉上多出一道鮮紅的手掌印。
“一點規矩都不懂,這一巴掌就是教教你,怎么尊重強者,尊重前輩。”
突然的變故,讓整個會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楊文槿。
此時史東西腦子里突然蹦出來一句話。
“我不喜歡打悶棍,我都是直接揍。”
這句話,是前面楊文槿說的。
此時此刻,她所坐的一切,真是將這句話詮釋得淋漓盡致。
一時間,他心底對這位嫂子,佩服得是五體投地。
“你敢打我?”
“打你?”
“那又怎么樣?”
“有能耐你還手試試看?”
“一個大男人,別就嘴上厲害。”
“有本事站上來,作為前輩,我讓你十招。”
再說最后一句的時候,她已經降落在了十八組擂臺之上。
睥睨的目光鎖定在任聰身上。
再看任聰,卻只有憤怒的份,上臺動手?他可不敢。
“就你這種人還執事呢?在自己門內被人挑釁都不敢上臺戰斗,這要是在外面,遇上事,只怕第一時間就會把太玄門賣個干干凈凈吧?”
“你胡說,戰就戰,誰怕你?”
面對如此嘲諷,任聰就算再不想上臺,也不得不上臺。
要是不上,那就就坐實了,楊文槿的話嗎?
上到擂臺,任聰滿臉憤怒的看著她,喚出飛劍。
“敢上來,就別腿抖。”
她這話一出,四周的外門弟子,都忍不住憋笑。
當然更多的還是看不起任聰,剛才還一副強硬得不行的模樣站出來找麻煩,怎么一喊動手,就抖了?
難道真只是嘴上功夫厲害?
“誰抖了?”
任聰大怒,提劍就向前沖。
就在他的劍快要刺到楊文槿面前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一花。
整個人倒飛出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怔。
不是說讓十招嗎?
怎么一上來就動手了?
不過整個疑惑只維持了一瞬間。
因為動手的并不是楊文槿,而是另有其人。
“敢對我的女人揮劍,你是在找死。”
夏臨淵聲音落下,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任聰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任聰還沒有從剛才突然的變故中清醒過來,就被揪住一頓暴打。
完全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住手,你住手,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