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鸞峰上。
“皇姐她沒事吧?”
“沒傷到要害,已經服用了丹藥,需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
聽著她的回答,夏臨淵提著的心才算放下。
“你呢?問出了什么?”
夏臨淵搖頭。
“那家伙口風挺緊,死都不說他身后的人是誰。”
“死?你把他殺了?”
楊文槿有些詫異。
按照她對夏臨淵的了解,就算再震怒,他也絕不會下手殺害同門,怎么這次不一樣?
“有些人,不殺麻煩就會一直不斷,這一次他不死,下一次又不知道會搞出什么事來。”
“再說他敢向你揮劍,那就必須死,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同門。”
他這話說得很鑒定。
自從楊文槿過門以來,就總會有麻煩事找上門來,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他已經受夠了這種破事,這一次就當是殺雞儆猴,讓后面那些要找麻煩的人知道,他夏臨淵也會殺人。
“這件事恐怕不會就這么完結,你殺了任聰他身后的人肯定會抓住這一點繼續找你麻煩。”
“我已經想到了。”
他笑著從儲物戒指中,將從任聰那里得到的書信遞到楊文槿面前。
接過書信一看,楊文槿才點了點頭。
“這倒是個好東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借由這書信找出他身后的人?”
“很難,對方也很謹慎,利用書信下達任務,并沒有用常見的玉簡留書。”
“應該就是怕他們追根溯源找到他。”
楊文槿點了點頭。
自從嫁給了夏臨淵,她就惡補了不少修仙世界的基本常事。
玉簡留書,這是修仙者之間常用的一種交流手段。
使用的頻率絲毫不弱于傳信石。
不過這兩種,都會留下彼此的氣息,真心要查,完全可以尋著氣息找到對方。
任聰背后的人很謹慎,這一次只會任聰對付涼靈,這兩種最常見的方法都沒有使用。
讓他也是無從調查。
“跟咱們有過節的也就那么幾個人,一個一個調查,總會有蛛絲馬跡。”
“我也是這么想,首先就先從西風長老一脈開始左手調查。”
就在兩人準備進一步商討要怎么著手調查的時候。
遠處浩浩蕩蕩的飛來了一大群人,每個人都穿著清一色的黑衣。
“大膽夏臨淵,你可知罪?”
一群人剛來到火鸞峰范圍,為首的老者便厲聲開口。
“來得還挺快。”
夏臨淵眉頭一皺,越發覺得任聰身后的人是沒打算就這么善罷甘休了。
“他們是誰?”
楊文槿問道。
“執法堂的人。”
說罷,夏臨淵邁步上前,沖著半空拱了拱手。
“我本想著看望過家姐傷勢,就去執法堂。”
“還煩勞賈長老親自走一趟,任聰是我殺的,我跟你們回執法堂。”
“王爺...”
楊文槿一驚。
“放心,我不會有事。”
轉頭安慰了楊文槿一句,他立馬騰空而起,打算跟著賈長老走。
“你是楊文槿?”
“是。”
“賈長老還有何事?”
“外編成員,公然破壞外門大比,當眾毆打外門弟子和執事,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一聽賈長老這話,夏臨淵眉頭立馬就是一皺,一步踏出,擋在賈長老面前。
“我家夫人的事,我只會給宗門一個交代,去執法堂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