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本座去做什么?賈長老自然會處理,有些事,敢做就要敢當。”
作為宗主,他自然不可能過去,畢竟這關系這太玄門的顏面,他去幫誰?
幫夏臨淵和楊文槿?那不久等于說,允許外人挑釁他太玄門的威嚴嗎?
反之,他又實在不想太過于處罰夏臨淵。
一方面是胤王這個弟子,他很看重,另一方面他背后還有玄劍子。
......
“夏臨淵,你殘殺同門任聰執事一家七口,你可知罪?”
執法堂,賈長老端坐在上位,冷冷的盯著夏臨淵喝問。
“什么一家七口?”
夏臨淵面露疑惑之色。
“今日,在你帶著任聰執事離開大比會場之后不久,任聰執事一家全部被殺,這件事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就殺了任聰一人,并未對他家人動手,賈長老...”
賈長老一拍桌子,沖著身邊的人點了點頭。
那人快步走出大唐,不多時就帶著三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三個,仔細看看,你們在任聰執事家門外看到的是不是他。”
三人聞言,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后來到夏臨淵面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
“回稟大人,小人可以肯定,在任聰執事家門口見到的人,就是他,當時他手里還拎著一柄染有鮮血的長劍。”
其中一人開口。
他的聲音剛落下,另外兩人也開口了。
無一例外,都是一口咬定他們所見到的人就是夏臨淵。
“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見過你們?”
“任聰的家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你們怎么可能會在那邊見過我?”
夏臨淵氣急,心頭也是一寒。
他沒想到任聰背后的人下手居然如此兇狠。
而且還很狡詐,殺掉任聰一家,不光可以清理掉所有關于他的痕跡,還能借此栽贓到他身上。
“就是你,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絕對沒有錯。”
三人再次先后開口,那肯定的語氣,要不是夏臨淵自己真沒做過,他都有些相信了。
“夏臨淵,休要再狡辯。”
“外門大比會場上,數萬人都看著你帶著任聰離開,你們離開不久,任聰一家就慘死家中。”
“現在更有目擊者見你從任聰家中出來,殺人者不是你還有誰?”
賈長老的面色越發陰冷起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任聰是我所殺我認,他的家人,并非我所殺,說什么我也不會認。”
“大膽,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看來你是沒見識過我執法堂的厲害。”
賈長老聲音落下,堂下左右兩邊立馬就站出來兩位黑衣執法者。
“有話好好說,你們動他一個試試看。”
一直在邊上沉默不語的楊文槿開口了。
剛才賈長老的話,讓她有些愣神,隨后出來的三人,更是讓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她還是第一時間就想到這事恐怕跟任聰背后的人脫不了關系。
正在思考對策之際,見賈長老居然有意要動刑。
她立馬就不樂意了。